nbsp; 想到这里,王成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往上爬呀,一定要继续努力,要万事争先,才能在分赃大会中,获得优先挑选的资格。
这时,百合整理着自己的战利品,挑出几枚男戒,几只男表、宝石袖扣等,讨好地询问王成:“失礼了,这几件物品我用不上,我比较喜欢那付……就那付宝石项链,你愿意交换吗?”
这种交换,当然是要求首先提出交换的人,支付远远超过所交换物品价值的东西。因为这东西都是王成顺手牵羊搞来的意外之财、二手货,所以大家似乎都不在意它们原本的价值,反而更希望精简内容,得到自己最中意的物品,于是,收获最多的王成就成了大家首选的交易对象。
从王成那里挑选了部分物品交换后,百合也受到了关照——其余人开始跟百合交换,然后是剩下三人彼此交换……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调换,贪吃的王成来者不拒,几乎得到了七成战利品。其中,几乎所有的手表都到了王成手上,唯有两块镶宝石的蛇形手表,被百合与吉普赛人一人一块瓜分。
类似镶宝石的蛇形表总共有四块,牌子各不同,造型风格也各不形似,百合留下的是一块嵌绿宝石的蒂凡尼蛇形白金手镯表,整个手表的基调是绿色的,蛇头可以张合,张开蛇头则出现表盘。而吉普赛人留下的是白金镶白色碎钻的伯爵蛇形珠宝表,蛇头部位就是表盘。王成留在手里的,是一块不镶宝石的宝格丽蛇形手镯金表,及镶粉红钻与紫晶的卡地亚蛇形珠宝表。
交易大会结束,王成将自己的战利品一个个排在桌面上,像个老农民检阅自家菜园收获一般,乐不可支地审视着:一百多块手表造型各异,几乎涵盖的世界名表的前三十位。男表女表都有,而且型号各不相同很少重复;而女表嘛,基本是一些著名设计款式,许数女表背后都刻着几句简短的纪念词——这种手表,百合与吉普赛人带不出去,因为当她们盛装打扮出场的时候,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要经得起挑剔。而那两块被她们留下的手表,绝对是干干净净。
当然,部分男表上也有类似的纪念词,但多数男表上都是光秃秃的,大约阿根廷男人挺花心,不想在自己的个人物品上留下别的女人的痕迹。王成对这些纪念词的存在也不在意——不指名道姓,仅仅名字的缩写,谁知道那些词是说给谁的?如有是非人见到这些纪念词,大不了王成说那是自己的化名,正好可以拿来炫耀自己的猎艳经历。
至于其中的首饰嘛,略有点让人绝望——其中大多数首饰都是精品,可以当做家族传家宝的玩意。但这样的首饰,上面肯定有家族徽号以及相应的纪念语,比如:“挚爱艾薇尔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的……”等等。这种首饰虽然花样漂亮价格昂贵,但送人都送不出去……
王成将一个装卫星设备的大皮箱腾空,把这些战利品细心地码在一个大号旅行箱中:先整齐的摆一层手表,再铺上一层绒布;其上再度摆上一层项链,然后又是一层绒布;如此往复,依次摆放手链、戒指、胸花……
等大家都收拾好之后,魔术师提醒:“警方使用的荧光涂料是清洗不掉的,所以这些赃物暂时不能使用,必须等一个月后,荧光物质自然氧化,才可以拿出去见人——我说的,只包括那些没有任何标志的东西。”
这话其实说给王成听的,在场的人当中只有他是菜鸟。王成摸着下巴,反问:“如果给它们喷上一层氧化剂,能不能加速荧光材料的氧化?”
百合咯咯地笑起来:“失礼了,这些都是首饰耶,喷上氧化剂,首饰的材质也加速衰老了。”
魔术师跟着提醒:“左手,这些物品最好不要在阿根廷露脸,警方追查到那处销赃点之后,肯定会继续寻找赃物,这些物品暂时绝对不能露面,我甚至建议你们赶快把它们送出阿根廷。”
王成有点沮丧:“我是新人耶,过去没有积累,如今什么道具都要自掏腰包,花费很大的——左手家也没有余粮啊。”
众人笑了起来,笑声很友好,魔术师提醒王成:“阿根廷是皮革业的大国,欧美很多大牌,尤其是产品当中要用到皮革的,都在阿根廷设立了分厂,所以阿根廷的欧美大牌非常便宜,至少比欧美市场销售的价格便宜30%。”
稍稍停顿之后,魔术师继续说:“你即将扮演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没必要全部购买奢侈品牌,我建议你接下来要尽量低调。”
王成抬起头来:“刚才你说‘有情况通报”你们决定了吗?下一步该如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