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瞳在干什么?”
双子姐弟的房间中,罗比对朱尔斯问道。已经回来这么久了还不过来看看,他不关心双子姐弟的病情吗?
“他在使用医疗舱。”朱尔斯回答,手中轻柔的将两块毛巾放在双子姐弟的额头上。“我看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还提着一个怪物。”
“怪物?”
“就是一团腐肉一样的东西。好像是敌人吧。”朱尔斯说道。她一点不为血瞳会不会胜利担心,认识血瞳这么久了,血瞳还似乎从未让她失望过。在这一点上所有同伴都有共识。
只是,战斗总会出现意外的。
“他受伤了?”罗比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谁知道呢?看起来没什么异常。”朱尔斯回答。同时轻轻的拍着双子姐弟的后背,试图让她们好过一些。
就这么会功夫,双子姐弟的发烧更严重了。虽然还没到说胡话的地步,但神志基本已经不清,只是不断的呢喃着什么东西,仔细听又完全分辨不出来。
罗比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本圣经咏诵起来。他的声音似乎带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可以安慰受损的心灵。双子姐弟的呢喃在他的声音中逐渐平息下去,小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好过了许多。只是仍然紧紧拥抱在一起,小手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罗比继续咏诵着,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圣洁的……宛如圣徒。
而与此同时,舰船的另一边,医疗舱中。血瞳正默默的望着手术台上的物体,脸色铁青。
那是一团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血肉怪物,胸腔和腹腔都被打开,肋骨向外翻转着,露出里面复杂的器官和生体系统。鲜血从血肉中流淌。又被循环系统收集起来反馈回怪物的脉管。这时候怪物还未死去,蠕动的肌腱和肉芽不顾一切的想要愈合,却每次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这就是殖装,或者说,一套被解剖的殖装。而压制它的就是芯核。
不过让血瞳脸色铁青的不是殖装本身,而是他此刻看到的,殖装胸腔内的东西。那同样是一团模糊的血肉,不过谁都可以分辨出她在成为这种怪样子之前,还是一个孩子。
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稚嫩身体的孩童。
殖装体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血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却知道,这个孩童肯定不是自愿进入殖装的。因为她的血肉已经被殖装同化,从而产生一种共生关系。这种现象比寄生更可怕,更残忍。说白了就是一种食物。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寄存在体内。
殖装的野性化,正是依靠这种方式维持着活力,从而避免了生命力枯竭的死亡。
“发现什么了吗?”
血瞳沉着脸伸手到殖装上空。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相信芯核的采样已经结束,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刻了。一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孩童骨骼,血瞳就有一种毁灭它的**。
殖装是活着的武装,血瞳早就知道它的危险性。可他仍然不能接受眼前的景象。
或者。这是他和野兽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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