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疑什么。
直到进了屋,看到静静的站在那里的连芳洲和连泽,三人方齐齐变色,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因为太过意外、太过吃惊,三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竟就这么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二狗子见状暗叫侥幸,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什么都知道了,”连芳洲扫了三人一眼,淡淡道:“听说赵小姐以每人两百两的价钱买你们帮她做事,不知道她可给了订金?”
不光三人,连二狗子也愣住了,四个人睁大了眼睛,有点发傻。
“问你们话呢,不说?”阿简从后边进来,淡定的将门关上,道。
三人一凛,下意识转头,看到阿简的一刹那,喉咙里那反应过来就要脱口而出的狂骂生生的噎了下去。
上次在地头被阿简揍得那么惨,他们可都还记着呢!
二两见连芳洲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不觉开口道:“一人给了一两银子,赵三说等事情办完后再每人给二百两!”
似乎他自己也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儿丢人,一两银子的定金算是定金吗?便又加了一句道:“赵三可是写了二百两的欠条、按了手印的,不会骗我们!”
二狗子嘴角抽了抽,心道赵小姐要对付的人是连姑娘,你跟连姑娘解释这么清楚是生怕她不知道赵小姐是来真格的吗?
“哦?”连芳洲挑了挑眉,道:“不知道那欠条上是怎么写的,是写赵三欠你们二百两呢还是赵小姐欠你们二百两啊?那手印,是赵三按的,还是赵小姐按的啊?”
四个人怔了怔,下意识的觉得连芳洲问的古怪,这事儿也有点不对劲,二两便道:“赵小姐是什么人,怎么会见我们?当然是赵三按的手印,那欠条上,写的也是赵三……”
他们虽然不识字,却让识字的人念过听了,事关二百两银子,绝不会记错。
连芳洲便“嗤”的笑了起来,道:“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这欠条跟赵小姐半点儿关系也没有了!”
四个人又不是傻子,一听之下齐齐变色,癞子惊呼道:“怎么可能!赵三是赵小姐家的下人,他明明跟我们说过,是赵小姐吩咐——”
癞子小心的瞟了连芳洲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至于他没说的那些话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连芳洲冷笑:“如果赵三矢口否认呢?你们有证据吗!”
二两道:“赵三为什么要矢口否认?哼,白纸黑字就在这儿呢,他还敢赖账不成!”
“对,我们兄弟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赵三还敢不给钱!”蛤蟆也道。
连芳洲冷笑:“给钱?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到时候你们这条小命保得住保不住都难说!你们上了那赵小姐和赵三的当了,还在这儿做着发财的美梦呢!”
四个人呆住,二狗子和二两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癞子和蛤蟆却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连芳洲,根本不懂她在说什么。
蛤蟆还不屑的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