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约而同色变!
连立是完全惊呆住了,乔氏光是想一想儿子在连芳洲面前低声下气赔不是的情形就感到挖心挖肺的受不了!
“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乔氏气愤得发抖,叫道:“你是什么身份,那死,那丫头是什么身份,你给她赔礼道歉,她受得起吗她!”
连海见他们如此反应反倒放了心,“嗤”的一声冷冷道:“你们不去招惹他们,我自然也不会这么做!我这话是认真的,不是玩笑!”
连立和乔氏胸口一滞,两个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又有点悲从中来的伤感。
就算被连芳洲抢白气得再狠,也不如儿子这几句话来得狠,儿子这话,等于拿刀子在戳他们的心肝啊!
他们那么以他为骄傲,他却说要当着人的面向那死丫头赔礼道歉,这不是生生在打他们的脸吗!这不是存心让他们的心痛死吗!
连海见他们如此也有点过意不去,便柔声叹道:“爹、娘,我心里一直明白着呢,咱们三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做儿子的,难道还会害你们、还会故意让你们难堪?总之你们听我的就对了,该怎么做我心里自有主张!只要你们听我的,将来享福的日子长着呢!”
听了这话连立和乔氏的脸色才缓了过来,胸口也没那么憋屈得慌了。
虽然两口子不懂儿子为何要这么做,可他都这么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想想也是,儿子是读书人啊,比自己两口子可聪明多了,他的道理自己两口子不明白再正常不过!
连海见他们气色有所松动,又趁机好言安抚了一番。
这一番软硬兼施,终于令连立和乔氏牢牢的记住了他的话,不敢有半点不服、不从。
得知乔氏做了什么好事儿,连海哪里还坐得住?又说了几句话便匆匆出门去连芳洲家了。
不出连芳洲所料,连海来不是要银子的,而是说好话道歉的。并且暗示她,今后自己的爹娘再也不会办糊涂事了。连芳洲也乐得说大方话,表示不会介意,双方聊得甚是融洽。
晚饭后,孙长兴父子去了连立家,商量办酒席的事儿。
连立和乔氏白天刚被儿子磋磨了一顿,锐气大减,对他们父子俩分外客气。
孙长兴受宠若惊,孙明回想今日白天所见的他们两口子的态度,不由飞快瞟了连海一眼,若有所思。
连立和乔氏虽然很为儿子中了秀才的事儿开心,但若说因此他们便舍得花钱大操大办的置办酒席请众人吃喝那就大错特错了。
以他们想来,意思意思就得了,用不着多好。
并且,为了凸显自家更大方一点,他们觉得孙家的酒席比自家还要更简单一点,美其名曰:“你们家不比我们家,根基浅,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孙长兴听毕就为了难。
连立两口子向来是难缠的人物,连家又是本村人,无论如何又有连芳洲一层的关系,对于他们提出的要求,自家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