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路罢了,何必又叫你们跑一趟?”连芳洲笑笑,看着阿简和连泽帮忙将两筐菜搬回厨房,笑问道:“新打的那口井怎么样?”
“奴婢也惦记着呢,早上一开门就忙去看了,所幸还好,没有怎么样!”李氏笑着道。
连芳洲听她这么说顿时放了一半的心,与阿简、连泽去看了一眼,果然井水清幽幽的澄澈无比。井沿因为是用最好的青砖砌了的,也不见崩裂什么的,便放了心。
“那些人都还老实吗?这两天有没有闹事的?”阿简瞧了一眼那十二个下人住的地方,问道。
“都、都还好,没事,没什么事!”李氏赔笑道。
连芳洲眸中精光一闪,她分明看到了李氏眼中闪过的迟疑。还有张秀儿,索性低下了头。
连芳洲顿时警觉起来,盯着李氏再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什么……”李氏身子一颤,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她不是会撒谎的人,又是在主子跟前,这话说的有何等气短心虚不必人说。
阿简与连泽相视一眼,阿简便道:“我们先到门房坐坐。”
连芳洲点点头,看着他们去了,便又问李氏究竟发生了何事?
李氏的唯唯诺诺和胆小令连芳洲有些不耐烦起来,皱眉道:“究竟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呀!你不说就是包庇那些下人,等我回头把人叫过来一个一个的问清楚了,连你一块儿罚!”
“不要!”李氏惊叫起来,双膝一软,扑通跪在了连芳洲的面前,嘤嘤的低泣起来。
“姑娘!”张秀儿忍不住哭了出声亦跪了下去,朝连芳洲磕了个头哭道:“姑娘,求姑娘为奴婢做主啊!”
连芳洲心头一紧,皱起了眉头正要问,李氏一伸手扯了扯张秀儿,求道:“姑娘,能不能让秀儿先出去?”
连芳洲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点了点头。
张秀儿便听话的起身离去。
李氏这才哭出了声,断断续续的向连芳洲说起了缘由。
连芳洲听得大怒。
原来,竟是李四调戏起了张秀儿。言语无礼也就罢了,昨日晚上竟起了坏心眼儿偷偷守着,张秀儿给秦风和苏子季送了热茶水出来时,竟色胆包天拉住了她意欲强迫。
张秀儿惊惧之下奋力逃脱回家大哭,一家子听毕气愤无比又不敢声张,毕竟这种事情嚷嚷出来怎么吃亏的都是女人。昨夜母女两个几乎哭了一夜。
“你们可真是糊涂!”连芳洲听完气得脸都青了,没好气道:“出了这种事就算我不问你们也该主动向我禀告才是,怎么再三再四的问你也不说?你就打算让你女儿平白吃了这个亏?昨晚是侥幸,倘若再有下次呢?你有几次侥幸!”
李氏脸色一白,捂脸痛哭道:“奴婢不是不想说,可是,这种事情奴婢实在是——姑娘,奴婢求求你,求求你可千万别把我们秀儿配给李四啊!昨晚秀儿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说的什么糊涂话!”连芳洲听得又好笑又好气,说道:“你怎的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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