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来搜检了!上一次是一个人,这一次索性两口子都来了!这荷包就是从你大嫂身上搜出来的!”
“大嫂!”三姑奶奶尖叫一声,“你可真是不知悔改!”
她正要大声将上回乔氏在连芳洲家做下的丢人事儿说出来,连立突然大喝一声“你这贱妇真正好大的胆子!”,众人都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回神,便听得乔氏“啊!”的惨叫一声,脸上挨了连立一个耳光。
“你、你敢打我!”乔氏今日可谓不顺之极,先是叫了半天的门才有人应,跟着又被连芳清和连澈言语羞辱,好不容易打了连澈一耳光报了仇,转眼这仇又变成了祸事,然后,就是被众人鄙视、误会、被当做贼!
此刻,连“自己人”的丈夫也当众给了自己耳光,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了!
“我跟你拼了你敢打我!”乔氏脸色发青发白,瞪着一双眼睛,神情可怖之极,尖叫着朝连立扑了过去。
连立早有准备?侧身避过,喝骂道“好大胆的贱妇,做错了事还敢嚣张!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话音未落,乔氏脸上又挨了两记耳光,痛叫一声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痛,这痛直冲脑门,心里、脑中一股怒火熊熊燃烧着,她瞪着连立尖叫着又要爬起来扑上去,连立喝斥道:“你再敢乱来我就休了你!我说到做到!你如此不贤,还敢嚣张!”
不知是害怕了这话,还是看到了连立使来的脸色,乔氏又气又苦,却是咬着牙没有再闹了,只趴在地上低泣。
众人回过了神,轻叹着低语,议论纷纷起来。
连立站在旁边,看着乔氏一脸的痛心疾首,叹道:“你这妇人,你啊你,你叫我说什么好!芳洲他们不在家就不在,有什么事回来再商量不也一样?你看看你那急性子,非得闹出事来才罢!我先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跟几个孩子你也较劲,我看你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连立将乔氏一顿大骂,语气无比之真诚兼痛心疾首。
如果连芳洲在旁,心中必定又道:又是这招丢卒保车!
可不管怎么样,众人信了这话的还真是不少!那些不信的,也动摇了心思,纷纷觉得乔氏虽然不贤,但是连家这个大伯父还是很靠谱的。
“清儿啊、澈儿啊,都是你们大伯母不对,大伯父一定会教训她,大伯父向你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啊?”连立慈爱的向连芳清和连澈说道,还伸手想要摸一摸连澈的头。
连泽低低惊呼一声,一脸的怯怯下意识往三姑奶奶怀中缩了缩。
“大哥!”三姑奶奶急急叫了一声,带着警惕,身体自然而然的往旁边侧了侧挡住了连立的手。
连立眼底闪过一丝恼怒,那伸出去的手在半空微僵。
“大哥,你这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也挺中听!可再中听的话又怎样?你也别把什么都往大嫂身上推!你是一家之主,没有你的准许,大嫂哪儿来的胆子这么闹腾!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我可不信你!且不说这事儿,就说你收买了二狗子几个混混,带着他们上地头去闹事羞辱芳洲,那时大嫂总不在场吧,你又怎么说?哦,我忘记了,那时候大嫂正在芳洲家里头搜检翻腾的找银子和地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