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又气又怒又羞,冷冷地看着慕容梦诗,再怎么爱她,一个男人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几个男人发生关系。
更不要说,在男权至上、女人为衣物的天池国。
“啊……我……我要,我要……”
慕容梦诗迷乱的目光望着上官景,眼中喷出了浓烈的欲、望!十夜艳的药力果然够强。
慕容梦诗挣扎着爬起来,朝上官景扑去,上官景身子一侧,她扑了个空,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嘴里一直发出不堪入耳的笑声……
上官景厌恶地看着地上的那个女人,真怀疑她是不是慕容梦诗,虽然知道那是中了十夜艳,可是……男人的心理作怪,上官景暗中决定,这个女人就算不休,也绝对不会再碰她了!
上官景愤怒地一挥衣袖,大步地走出新房。
“来人,锁上门,不要让少夫人出来!”
上官景命令道,那喜气洋洋的新房,粗如婴儿手臂的喜烛还在咝咝燃烧着,一阵风吹来,拂动了烛光,新房便一明一暗,诡异如同莫测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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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央坐在曾经闺房的长榻上,望向窗外,明月如雪,花影摇曳,不远处的热闹的声音随着风中飘来,那么恍惚。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一切,真的有点不真实,仿佛如同一场恶梦,仿佛,她还在那悲剧的五年前。
那么久没回来,这里的一切,依旧,谁也没动过她房间里的东西。
估计是上官家的人得到了神珠,再也没有心思来这里翻翻有何东西呢。
“小姐,这就是你以前的闺房?啧啧,真大,豪华,不过……没有人气。”
画眉周围看了一下,笑笑说。
她跟着西楼公子那么多年,而白未央是西楼公子身边唯一的女子,所以当西楼公子命她陪着白未央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这个被西楼公子救回去的女子,时而沉静,时而活跃,实是摸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嗯,是我的闺房……我六岁便被上官家收养,早就忘记了亲生爹娘的样子……进入上官家,亦是踏入地狱的第一步……”
白未央回忆着说,唇边带着淡然的笑容,画眉只看到她眉目淡淡弯起,却看不出那是开心的笑,还是悲哀的笑。
“小姐,那些事不要再想了……”
画眉的心一沉,听她的口气,那不可能是开心的事情。
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如雪月光之下,望月亭静静伫立着,一旁的白鸽拍拍翅膀,在一阵风到来之际,又吱喳地飞向了不远处的楼阁窗台上。
那楼阁,就是望月楼。
大婚当晚,她到这里找慕容梦诗,可惜却被她推下楼。
那一夜,真是她人生中的恶梦,可惜她这个废物,竟然相信自己是失踪掉下楼的。
直到上官景和慕容梦诗去杀她的时候,慕容梦诗亲口告诉她,那是她推她下楼的……
慕容梦诗,你现在也不好受吧?哼,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月光下,一行人出现在白未央的视野之中。
但见上官景带着数侍卫匆匆而来,步伐急促,看来他已知道慕容梦诗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