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贸区,是我说了算,既然你们不珍惜。那就给别人咯!”唐顿耸了耸肩膀,现在的他,早已今非昔比,已经坐拥了一个成熟的市场,而不需要再次开拓,所以他要做的就是等着那些商团拿着支票哭爹喊娘的求上门来合作。“大人。我们可以提供很多廉价的货物,甚至是奴隶!”股东们吐沫横飞。不惜压低价格,也要让唐顿回心转意。“背靠着伦巴第联盟这个商业帝国,拥有地底世界和巨龙丘陵两个巨大的市场,别说还有其他兽人商团,就是没有,我也玩得转!”唐顿讥讽,随后看向了巴拉克,“你不会有意见吧?”“不会!”巴拉克擦了一下脸上的鲜血,他刚才也斩杀了几个人,要不是实力不够,绝对会清理门户,灭掉那几个大股东。“孔帕尼,请便吧!”茱莉叶送客了。看着一地的尸体,尤其是战损的大元帅和数位权杖,让孔帕尼心如刀绞,他不想这么离开,可是又毫无办法。“咱们走,唐顿,这笔账,我会和你算个清楚的!”孔帕尼放狠话。“等我养好伤,一定会去找你!”唐顿回击,吃了这个大的亏,只死掉一个孔帕尼算什么,他要让整个皇室都付出代价。“唐顿,我也走了,这次的事情,一定会给你个交代!”接风宴变成了鸿门宴,差点让唐顿殒命,巴拉克自责不已,他决定不再忍耐,回去后就联合那些盟友,对老牌势力发起攻击。“注意安全!”唐顿咳嗽着,伸出了拳头,他要回去治疗,也没时间交谈。“保重!”巴拉克握拳碰了一下唐顿的拳头,转身离开,真正的朋友,志同道合,心意相通,哪怕数年未见,关系依旧宛若磐石。皮尔洛目送一行人离开,当视线落在夏萝身上时,不由的浑身一震,踏前一步,想要追赶问话,可终究是放弃了。“看来麻烦还没有结束呀!”皮尔洛叹了一口气。半路上的时候,唐顿碰上了带队赶来救援的泰西封。“这些兽人太贪婪了,真可恶!”小萝莉很气愤,“你那个叔叔怎么回事?”泰西封尴尬的无以复加。“别胡说!”弹了小萝莉的脑门一下,唐顿诚挚的道谢,“麻烦你了!”“没帮上什么忙,抱歉!”泰西封是个烂好人,其实他能来,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兽人王庭,花香四溢的后花园中,现任的国王陛下萨尔正在批阅奏章,他的眼睛深邃,脸颊消瘦,有一种不健康的神态,不时的还会咳嗽几声。尽管这么虚弱,也没有任何王霸之气,孔帕尼却是站在旁边,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试探的如何?”萨尔开口。“是一位天才英杰,不杀他,十年后,将是咱们的大敌!”孔帕尼脸色凝重,“他比海因里希和帝兰雪还要可怕,那两个人想要征服兽人帝国,只能依靠武力,可唐顿不用,这么贸易持续下去,只要十几年,咱们就会彻底仰望他的鼻息过活!”孔帕尼对唐顿的狠,不止是对钱财的贪婪,还有对帝国国运的担忧,他是一个高材生,曾经在数万的天才之中,抢到了一个名额,有幸去龙界的龙族学院做过交换生。想要振兴兽族,必然要振兴经济,所以孔帕尼重点学习经济学,因此深刻了解自贸区这种软刀子会对兽人帝国有多么巨大的伤害。不能掌握自贸区,那就拔除,这才是他为什么击杀唐顿的本质原因。“这么多年来,人类诞生了一位又一位的英杰,可是兽人呢,全都是不堪造就之辈,为什么命运对兽人如此的不公?难道兽神已经抛弃您的子民了吗?”萨尔满脸痛苦。“狼王加内特,大小狮心王李察兄弟,虎王泰戈尔,对了,还有泰西封,我相信下一代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孔帕尼安慰。“所以咱们要背负骂名,为他们扫清一切绊脚石呀!”萨尔感慨,现在的兽人帝国积重难返,阶级矛盾愈加严重,尤其是部落分封制导致大权旁落,让那些各部族的大酋长在本族中,就像国王一样,执掌了太多的权利。萨尔的命令发布下去,那些大酋长们总是阳奉阴违,所以国家想要发展,必须扫清他们,统一中~央集~权。“机会不是就要来了吗?希望那些家伙不要让咱们失望!”孔帕尼握紧了拳头,这一次的两族和谈会议,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地下水道,兄弟会的一处据点。“我讨厌这种阴冷潮湿的地方!”魔山抱怨着,“喂,黑袍,为什么不让我出手弄死唐顿?昨天那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唐顿是一枚重要的棋子!”黑袍嗓音沙哑,在这种环境中,似乎有一种死气在弥漫。“嘁,最讨厌你们这些人了,总是神神秘秘的,那茱莉叶呢,那个小妞不错,我喜欢,准备抢来玩一玩!”魔山想要吐一口浓痰表示不屑,可是想到黑袍的身份,还是放弃了。“不行,她也是棋子,你要是伤害她,我会把你做成标本!”黑袍警告。“一个女仆能是什么棋子?不就是天赋珍贵一下罢了。”魔山不忿。“你们之间的差距,就好比泰穆尔拉雅山脉和一粒石子!”黑袍直言不讳。“我是山脉?”魔山很开心,可是黑袍的一句话,就让他的脸色黑了下去,“你是石子!”“你说什么?”魔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想发飙,可是看到黑袍身后肃立的那个留着一头蓝发的家伙后,又忍住了。“如果第一计划失败,我会给你和唐顿决斗的机会,在此之前,不要贸然行动!”黑袍盯着不耐烦的魔山,“你要明白,我能造就你,也能就毁掉你!”只有站在巅峰,才能总揽全局,成为对弈人,而其他的,就只能是任人摆弄的棋子。代表们看不到未来,他们看到的是唐顿的强大,无尽的潜力,一些人开始犹豫,是不是示好他,可海因里希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得他们不敢妄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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