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贵族肯定也会趁机闹事的!”
“嗯!”
唐顿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下午的时候,逃走的镇民们陆续回归,便看到了镇子外的街道上插着两排木桩,那些劫匪像烤鸭似的,被串在上面,不由的大惊。
这是木桩型,将木桩捅进囚犯的肛~门,穿过身体,之后从喉咙中刺出,哪怕手法再烂的行刑者,也可以保证囚犯受足三天以上的折磨。
贵族们最喜欢用这种残忍痛苦的刑罚来虐杀那些缴不上税的平民,竖起一个人桩,来警示其他的领民。
要是以往,看到这种场景,平民们会厌恶咒骂领主,对‘囚犯’报以同情,可是今天,镇民们一个个咬牙切齿的冲了上来,拿着粪叉和铁锹,狠狠地修理这些强盗,尤其是死了家人的,恨不得把这些家伙的肉都咬下来吃掉。
“听说是唐顿公爵回来了,惩罚了这些强盗!”
“是的,而且咱们去市政大厅登记后,还能少出几年的税金,是公爵大人亲口承诺的。”
“哎,本来今年丰收了,以为可以过一个好年。没想到遇上了这种**。”
镇民们聚在一起,收拾残破的家园,不过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唐顿身上,以前,他们并不在乎西境的管理者是谁,只要自己每天的餐桌上能多一块面包。偶尔再多一条鱼,一块肉,让妻子和孩子吃饱,他们就满足了,可是这么简单的奢望都无法实现。
当唐顿打败普拉西多,成为新的西境公爵的时候,镇民们是麻木的,不过是换了一个交税的对象罢了,可是当三年免税法令颁布的时候。所有人先是怀疑,接着便是欢呼,等一年过去,生活好起来,餐桌上没有多出一块肉,而是几块肉的时候,他们的心已经不自觉的偏向了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唐顿公爵。
“咱们的军队在哪?为什么不提前赶来剿灭那些强盗?”
有人抱怨,可是很快就被白眼以待。
“嘁。你们没听说吗?北境公爵和国王觊觎咱们的大丰收,发动了入侵。现在西境所有的军团都在边境集结,所以这些强盗才会肆无忌惮的在腹地劫掠。”
“这些该死的贵族,就见不到咱们过的好一点,税金,税金,除了这个。他们的眼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
镇民们抱怨着,大战来临,也让气氛变得凝重,突然,一个青年站了起来。
“我要参军。我讨厌这种逃跑的行为,我要正面去教训那些想要夺走我生活的家伙!”
“我也去!”
“唐顿大人不会要咱们把?我听说他的部下都是野蛮人和丘陵土著,虽然名声不好,但是战斗力很强!”
镇民们议论纷纷,以前,人们最讨厌的就是各种徭役,其中尤以兵役为最,因为边境治安混乱,当兵了就要出去剿匪,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现在不同了,镇民们都甘愿当兵。
“那还不是西境人不愿意当兵,公爵大人只能招募野蛮人,只要咱们去了,公爵才不会要那些家伙呢。”
“对,这是咱们的西境,是咱们的家园,咱们必须亲手保护!”
当许多青年和壮年开始自发的向边境线集结的时候,唐顿也回到了西境主城。
听从了荷玛‘用战舰稳定军心’的建议后,唐顿让远古之矛号降低了高度,擦着钟楼顶从空中掠过,赶制出的代表着西境公爵的战旗也竖了起来,迎风猎猎。
远古之矛号作为战争兵器,本身就透着浓郁的铁血和杀戮气息,极具视觉震撼力,早就被各种战争消息惊扰的不得安宁的市民们看到战舰,吓的犹如正在经历世界末日。
“怎么回事?”
“国王打来了吗?”
“蠢货,国王也没有战舰呀,等等,看战舰,是唐顿公爵,没错,公爵回来了!”
经过了最初的慌乱后,终于有人看到了战旗,然后欢呼声便一浪高过一浪,在市民们心中,只有九大帝国才拥有战舰,而它,就代表着绝对的武力。
“公爵到底去哪了?现在国王军都大军压境了,他还不露面,是想看着我们死吗?”
公爵府的接待大厅中,坐着二十多位贵族,此时正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
唐顿执掌西境的时候,为了安定,再加上这些贵族选择蛰伏,所以他并没有展开大清洗,没想到反倒是留下了隐患。
“我已经派人通知主人了,他很快就会回来!”
阿巴贡解释。
“很快是多久?等国王军打进主城,把我们都被杀了以后?”
有人质问。
“唐顿到底有没有作为西境公爵的觉悟?哼,一个才十八岁的孩子,果然不靠谱。”
“喂,注意你的措辞,主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阿巴贡暴怒,就算没有证据,他也知道这些贵族肯定倒戈了,毕竟一旦战争爆发,对于贵族来说,就是投机的最佳时刻,兼并土地,大发横财,只要脑子不差,总能让家族规模再上一层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