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装拿钱来。老子有一大家子人要养,现在正是穷时。遇到这么个土豪,还不敲下二斤黄土来?昨夜偶然听到的艳事,便是引开话题最佳方法。
果然,乌孙季长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蹦了起来,差点将云玥撞个跟头。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匈奴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行军路线,在雁门山老子已经改走小路。匈奴人断然不会知道我会走这条路,你说……匈奴人是怎么知道的。”
乌孙季长一连串的话好像机关枪,云玥一点插嘴的余地都没有。
“噤声!你的队伍里有奸细。”云玥拉着乌孙季长,附着耳朵小声说道。
“奸……呜!”不出云玥所料,这货乍听之下立刻叫嚷起来。幸亏云玥早有准备,一把将他的大嘴巴捂住。
“你这么一嚷不是要让奸细逃了,听我说。你们队伍里有个家伙后背纹着一只蝎子,奸细就是那个人。昨夜……”云玥将昨夜的见闻对着乌孙季长描述了一遍。自然,二人云雨之事省略两千字。
“背后有蝎子,那必然是阡陌无疑。早就应该算到是这个小子出卖老子!他娘的,这个烂赌鬼。当初要不是老子救他,手早被人砍下来。”
乌孙季长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甩开云玥便要找那阡陌算账。昨天死伤了那么多弟兄,还以为是匈奴人一路跟踪。没想到是队伍里出了二五仔。
“现在你去找他,一无凭据二无证人。若是他叫起撞天屈来,你又当如何?”
“兄弟你不是证人,还有那个叫做春枝的**。”
“这是死罪,谁会承认。就凭我红口白牙做得准?再说我昨日刚刚来队伍里,难道你认为大家伙都信我,不会信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
“那你说怎么办?”
“今日晚间咱们定然宿在枫叶镇,只要到了枫叶镇他便会与那匈奴头人联络。你偷偷派得力人手跟着,待他接头之后再将他拿住。拷问出匈奴人要在哪里动手,咱们有心算无心说不定能摆匈奴人一道。昨天死了那么多人,你就不想给他们报仇?”
乌孙季长眼珠乱转,云玥说的十分有理。单凭云玥空口白牙说阡陌是奸细,任谁都会有疑惑。如果按照云玥的方法,人赃俱获之下看他怎么抵赖。
“就依兄弟。”乌孙季长满脑子都是如何算盘抓阡陌现行,以及谋算匈奴人。
他常年作为乌家管事行走于北地与邯郸之间,这许多年来都平平安安。自然也不是易与之辈,刚刚被云玥的话激得怒火上撞。此时冷静下来,一番谋划自然是滴水不漏。
大栓与二栓紧张得连可口的烤野猪肉都吃不下,见云玥拉着乌孙季长嘀嘀咕咕。乌孙季长一会儿跳脚,一会儿沉思。也不知道云英雄如何忽悠的这位乌孙大管事,反正乌孙季长走的时候,对改装轮子之事提都没提。
“云英雄……”
“没事,你们放心乌孙大管事不会找你们改装牛车。如果要改装,也得给钱才行。”
一向霸道的乌孙大管事会给钱?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对云玥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