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过的什么日子?他苦笑,我特么都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妈,我知道,她好歹还是尊尊的母亲呢,我不能说让他们断了关系就断了吧?”路远舟苦笑道。
“若不是看在尊尊的份上,你以为她现在还能潇洒过日子?天天吃好喝足到处游玩花钱如流水?”周文青气道,“她不是说为钱而来吗?那你就给她一笔钱,打发她远远的,及早了断!......”
路远舟无语,“妈,她就算是为钱,可给多少钱合适?再说,你真和她谈钱她就说一分钱不要,就要尊尊。她这方面还特意咨询过律师,我们这么做肯定不妥。关键是她若急了,闹上法庭的话,孩子孩子抚养权肯定会判给她的......可是尊尊这里,您不是舍不得吗?所以,我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机,既然您不让她进门,那就缓缓吧......”
嘴上说着,内心却是在哀叹。
根本的原因是秦思思知道路方重的秘密,他现在可不敢冒这个险和她撕破脸皮。
“真是反了!”周文青气得无语,随即质问儿子,“你是不是舍不得她?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精神虚脱,有气无力,跟吸了大麻似的.....”
抱怨了一通后,周文青恨不能对儿子耳提面命,“你呀,迟早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照这样下去,我看你当初还不如不离婚呢!”
真是没有经历就没有比较。
郦颜清和路远舟关系不好,对路远舟不闻不问,任他在外胡作非为,但路远舟倒也没惹出过什么乱子。
如今倒好,才离婚这么短的时间,自己的儿子看上去精神萎靡不说,还添了这许多的毛病,抽烟、打架,这哪是原来的他啊。
这前后一比较,虽然说郦颜清有时让她厌烦,可至少言语上没有对自己不敬过,而这个秦思思那是让她厌恶到家了。
“......”
周文青也觉得自己失言,不免讪讪道,“你呀,也不能老这么单着,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终身大事?
路远舟刚走出几步,被这话雷到了,“妈,我又不是没过婚,说什么终身大事啊?”
在周文青看来,典型的一朝被蛇咬的后怕模样,她不满道,“难道你就这么吊儿郎当下去啊?”
经历了一任正式儿媳,可谓开始的不清不楚,结束的令人难以启齿;
又经历了一任外面的彩旗,更是上不了台面;
这个两个人的共同特点,都根本降服不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一个是硬顶硬呛,绝不低头;一个是软硬兼施,脑子兼缺根弦。
自己的儿子那眼光,是一个不如一个。
“我前些天相中一个女孩子,是某局长家的女儿,得空约一下。”周文青说道。
又相亲?
路远舟顿时头皮发麻,还相亲呢?这相出的乌龙还少啊?当初若不是去外地相亲,怎么可能会遇上郦颜清?
“妈,打死我这辈子都不去相亲了,有缘总会遇上的......”路远舟不满道。
周文青怒道,“你都而立之年了,你自己说,这么多年你和谁有缘?”
路远舟再次无语。
“妈妈算是看明白了,你就得找个厉害点的儿媳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