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文青坐在沙发上,看着空旷的屋子,一阵阵胸口堵得慌。
耳边还回响着上午路远舟临上班前的抱怨,“妈,既然孩子和我们家没有一毛钱关系,那就当初不应该出那么多赎金。就算离婚,这钱也得郦颜清他们家还......”
想到这里,周文青心底真是苦涩难言。
你说当初为了这个金孙那真是不惜代价,如今别说那赎金了,就是离婚也得考虑着要不要分割财产呢。
再说那赎金是暗面上的事,根本不能拿出来说事。这要离婚,财产分割时肯定少不了的,而且要想一毛钱不出,那就得拿郦颜清那见不得人的所作所为说事。
尽管郦颜清的把柄确实有,可能公然放在桌面上讨论吗?所以若是和平离婚也就罢了,若真是一旦郦颜清不同意离婚或是干脆撕破脸皮外加条件多多,两家对簿公堂,那传出去路家可真是颜面扫地没法做人了呢。
说起来也真是令人生气,思前想后,明明是郦家的人不要脸,做下这等亏心事,反倒让自己家为难。
正在出神,手机显示是林宁的来电,她不假思索接了起来,正好这个问题她先跟林宁谈谈。
林宁听到周文青的声音后直接开门见山,“亲家,说句不当说的话,路远舟在外面是不是还有个孩子?”
周文青猝不及防,意外之余愣了愣,缓缓道,“你听谁说的?”
林宁马上敏感地意识到看来这事不假。
她微微冷笑,“亲家,有就是有,这事瞒不了人......”
周文青没有作声,心里嘀咕这么隐秘的事怎么连林宁都知道了?下意识地联想到看来这婚还真不一定离得那么顺心呢!难不成郦家又要借此机会敲诈路家一笔不成?
对于郦家,她简直是受够了,如今看来,还真是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他们家当提款机的势头。
不过,她倒要看看林宁打的是什么算盘。
她沉住气,淡淡道,“这事我需要问问远舟......”
周文青的话在林宁听来不过是护着自他家儿子的权宜说法而已。
“亲家,不用问了,那孩子和清儿的孩子一般大,名字叫尊尊,对不对?”
话都挑明到这份上了,周文青也不适合装傻。
虽然不清楚林宁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能力不容小觑,于是也不客气了,“林宁,你想怎么样?”
周文青这么说更让林宁认定一家子人在捣鬼隐瞒着什么!
她一改刚才还算和谐的态度,冷笑,“不是我想怎么样!亲家,刚才路远舟来电话了,让我女儿和他离婚!”
周文青皱眉淡淡,“我知道。”
“亲家,我就想弄明白,这外面的孙子是您路家的孙子,怎么这清儿生的他就不是你们家的骨肉?就算这些年路远舟对清儿是满心的不待见,天天想着离婚,可也不能给我女儿头上如此泼污水来博取外面小三的欢心吧?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装傻还是根本蒙在鼓里,仅凭你儿子一家之言就直接将清儿和孩子扫地出门......要离婚可以,必须得弄明白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们家的骨肉!我女儿将来还要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