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没出声,似乎又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陶夭夭察觉到了,赶紧幽幽怨怨地道:“卡壳先生,呢不许挂喔电话,喔现在很忧郁,也很哀怨,你难道没发现吗?你不觉得应该安慰我两句吗?”
凤灼淡道:“没发现!”
他虽然没有看到,但几乎可以她现在的动作,一向能坐绝对不站的人,能躺着绝对不坐的人,这会儿肯定是躺下在沙发上,估计悠哉悠哉晃着脚,那小模样别提多慵懒散漫,悠闲自在了。
这会儿,她居然还好意思说她很忧郁、很哀怨。
这个撒谎不脸燥的小坏蛋!
陶夭夭假哭了,万分苦恼的状态:“那你应该发现一下,我现在真的真的很忧伤,因为我的尤物老公突然之间人格分裂了,对我万般凶万般狠,还说要把丢到大平洋,我真的好怕怕,太平洋里有鲨鱼,我被丢下肯定会被鲨鱼一口吞了,其实一口吞还是好的,就怕遇到不明怪物,把我分了,手在东边,脚在西边,脑袋在南边,呜呜呜,想想都好吓人啊……”
凤灼:“……”
他老婆蛇精病又发作了,要不要回去喂点药?
陶夭夭那边在说:“你说我的尤物老公是不是太坏了,他是不是应该打,可是他居然还好意思说,晚上回来要收拾我,嘿嘿嘿,我真害怕他会像有个新闻上面说的那样,用精过度,提前衰老啊!”
“无聊!!”凤灼淡漠地回了两个字,便掐断了电话。
陶夭夭惊愕地张大嘴,又挂断了。
你酷拽狂是吧,她冷嗤了两声,我比你酷拽狂!!
陶夭夭化愤怒为食量,吃了正餐看电视时还在不停吃零食。
凤灼回来,就看到大理石的茶几上面,全部都是某人消灭之后的罪证。
他抚额。
对于她减肥时就死也不吃,要吃时就大吃特吃,完全不节制的做法,表示一万分的不赞同。
他很毒舌地说了一句:“陶夭夭,你几个月了?”
陶夭夭不明所以:“什么几个月了?”
之前不理她,现在莫名问她几个月了,啥意思啊?她怎么会是几个月了,她明明二十一了,不对,二十一过了,她可以说是二十二了。
凤灼冷冷勾唇:“你的肚子像怀孕五个月。”
陶夭夭猛地明白了,瞠大眼睛:“啥?”
她立刻站了起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有啊,只是有点儿鼓而已,你说五个月也太夸张了吧。”
凤灼更毒舌:“我说五个月已经顾及你的感受了,我原本想说我是不是要生了。”
陶夭夭差点喷血了,无限哀怨地看着凤灼,“你这是嫌弃的意思了!”
凤灼还真承认了:“是挺嫌弃的。”
真不想她饿又往死里饿,吃又往死里吃。
饮食要均衡。
陶夭夭混身一震,像只被激怒的小野猫,她猛地跳到凤灼身上,张嘴就对着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凤灼倒吸一声,一把推开陶夭夭。
他抬手捂着耳朵,目光沉沉地看着陶夭夭:“你是狗吗?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