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娘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李苟唯恐天下不乱,嘿嘿一笑,挑眉说道:“听她的意思,应该是发生在河东李府的事吧?原来你们那么早就”
“闭嘴。别胡说八道。”李玄霸瞪了李苟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白天的时候,静香应该是想着我吃人的画面,不过我已经确认过了。以前只有手撕活人,从来没有吃过。”说完,拇指和食指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着李苟,眼神像野兽盯着猎物一般。
李玄霸说的轻松,但李苟等人一阵胆寒。尤其是在李玄霸注视下的李苟,更是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李玄霸撕碎一样,不由得缩了缩脑袋,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静香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她偷偷看了李玄霸一眼,见他没有真的恼怒,暗舒一口气。
几人笑过之后,长孙无忌开口道:“静香娘子,无忌有一事不明,还请静香娘子能够替无忌解惑。”
“长孙先生请讲。”静香欠了一礼。李玄霸很看重长孙无忌,而且长孙无忌不像李苟那般放浪形骸,静香和他说话时的态度自然不一样。她倒不是看不起李苟,实在是李苟有时候说话令她很尴尬,很羞涩。
“公子平日里所作的诗词,你知道的最为清楚,但无忌见你落笔前犹豫不决,不知为何?”长孙无忌起身回了一礼,好奇道。静香以后肯定会成为李玄霸的夫人,长孙无忌哪会将她当成普通的婢女?
长孙无忌提起这件事,其他人也变得疑惑起来。
“公子作的诗句太多,每一句又都很好,静香不知该选哪一句,所以才会迟疑。”静香低声答道。她说完,别人还没觉得如何,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因为她觉得这好像是在夸自己的夫君。
无论长孙无忌,还是房玄龄都没有想到这一点,虽说他们智计百出,却并不代表他们真的可以算无遗策。昨天夜里几人只是大致推算出了今天的状况,还有一些事并不在他们的谋划范围之内。
比如李玄霸最后的嚣张模样。
“说起来,公子的文采当真令人惊叹,想到明大人那副表情,实在是让人觉得痛快。”聊完静香的事,房玄龄感慨道:“不知公子是否早就想过,仅凭静香娘子无法使得他们心悦诚服?”
“连你们都没有想到的事,我又怎么会想到?”李玄霸笑道:“不过,那几首诗确实是我以前所作,如今顺便拿来用罢了。”
长孙无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房玄龄和魏征目光游离,显然都不相信李玄霸的话。
“好吧。”李玄霸举手投降:“你们应该发现了,我最后吟的那几首诗与蔡祭酒所出的题没什么关系,正如你们所言,我确实担心有些士子会不甘心输掉比试,但我作诗本就是率性而为,定了题目反而会作不出来。于是,在郑兴阳卖弄后,连忙吟几首四句诗堵住所有人的嘴。”
来到江都以前,房玄龄等人或许还会相信李玄霸之前说的话,但经历过李子通与沈法兴的事情之后,他们已经发现李玄霸聪慧到了极点,总是在平静中准备一些了不得的事。
所谓未雨绸缪,不过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