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寨,并没有过错,伯当哪会存有怨念?”王伯当笑了笑,说道:“或许,真的只是伯当多虑了。”
几日之后,二十多条船只连夜从东郡出发,前往洛阳。
瓦岗寨的探子收到消息后,立马赶回寨中报信。
“如果张须陀真的设下陷阱,又怎么可能让官船连夜启程?”翟让收到消息后,自语一句,然后连忙派人集合骑兵。
八百骑兵趁着夜色离开瓦岗寨,抄了一条小道,期望能够尽快追上官船。
“张将军真是老奸巨猾。”夜已深,李玄霸与秦琼都还未睡,二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起来。实际上,李玄霸与秦琼都没有喝茶的习惯,桌上的杯中,实际只是白开水。
“咳。”秦琼轻咳一声,说道:“玄霸,说话要得当一些。”
“好吧,张将军真是神机妙算”李玄霸毫不在意的耸耸肩,说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张须陀虽行军在外,但也时刻关注大营,李玄霸的所作所为,如何能够瞒过张须陀的耳目?
不过,正如李玄霸所料,张须陀并没有派人阻止他,算是默认了李玄霸的行为。
杨广传旨之后,张须陀才派人假意训斥一番,但又传信给李玄霸,让他调用全部船只,尽快将东郡大户转移。更是下了命令,限定船只何时出发。
秦琼与李玄霸都不是愚笨之人,细想之下,很快就明白过来。正是猜想到张须陀今晚会有行动,所以他们才难以入睡。
“战船先行,瓦岗寨想要中途拦截,只能派出骑兵。”秦琼毫不担心,平静的说道:“瓦岗贼自以为只有他们知道东郡的小路,还真是小瞧张将军。”
“不知天亮之前,张将军能否回来。”李玄霸有些担心的说道。
张须陀算计好瓦岗寨从哪里走,也预料到瓦岗寨会派出哪些人。如今张须陀大军列阵以待,怎么想也不会有打败仗的可能。
李玄霸也并非担心张须陀战败,他更担心,张须陀回到大营后,会不会给他脸色看。
秦琼见李玄霸心虚的样子,轻笑一声,端起茶水,漫不经心的喝起来。
卯时三刻,一阵马蹄身响起,哨兵却没有发出警示,李玄霸与秦琼站起身,出营相迎。
“张将军,收获如何?”李玄霸见到张须陀,立马摆出笑脸,迎了上去。
“瓦岗贼的骑兵,损失一大半,不过还是让贼将徐士绩与单雄信跑了。”张须陀带着一丝惋惜,说道:“这两个贼人,甚是勇猛,留着终是祸害。”
兵贵神速,瓦岗贼本想利用骑兵的速度,抢劫了官船,立马躲回瓦岗寨,却不想遭遇张须陀的伏击,损失了六百多骑。
“张将军料事如神,玄霸佩服。”李玄霸腆着脸说道:“玄霸已经命人将营帐准备好,张将军还是早些休息吧。”
张须陀点了点头,说道:“你先想想,如何给本将一个交代。”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大营,留下一脸苦涩的李玄霸,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