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你还是先派人查清楚,这各县的官员是否有通敌之人,如果有,你们也别惊动他们,一切等张将军决定。”
肖校尉这下算是真的明白了,自信的点了点头,退出房间安排去了。
禁军是最忠于杨广的,李玄霸虽然与肖校尉等人很熟悉,却不敢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任何不恰当的举动,或许以后回到洛阳,肖校尉会将李玄霸的一举一动呈报给杨广,所以李玄霸只能尽力去做正确的确定。
李玄霸觉得,无论大隋是否会灭亡,自己想要安稳的生存下去,就必须有一定的地位能力。就比如说,如果他来到东郡什么都不做,那张须陀如何会看得起他?如果张须陀看不起他,又怎么会听他的劝告?
当然,李玄霸并没有指望肖校尉他们能探查出什么有用的的消息,论个人战力,每名禁军都可以一当十,但论聪明才智,他们如何比得过那些为官多年的老狐狸?这东郡即便有人与瓦岗有联系,肖校尉他们也不可能查出来。
李玄霸在东郡呆了五天时间,渐渐有些奇怪起来,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张须陀应该已经进城了,却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到了晚上,一名禁军从瓦岗寨附近的县里回来,带了一个消息:张须陀已经在瓦岗寨三十里外扎营了。这个消息让李玄霸惊诧不已,暗道张须陀果然善于用兵,那么多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东郡,还安顿了下来。
第二日,李玄霸带着一行人前往军营,有杨广的印鉴,李玄霸很快被带进军营中。不过引路的士兵没有直接将他带入大帐,而是派人陪着李玄霸等人,自己去大帐内通报。
不久之后,一群穿着盔甲的将领走了过来。
“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张须陀走到李玄霸身前,作了一揖,另外几位将领也跟着张须陀行了一礼,不过看上去有些不乐意。
李玄霸的官位不高,但他代表的是杨广,张须陀对他作揖,实际上是在拜皇帝陛下。
“张大人快快起身。”李玄霸跑上前扶起张须陀,说道:“张将军乃是朝廷柱石,下官不才,只能代陛下受了一礼。不过,陛下派下官向张将军学习,那将军算得上是下官的师傅了,请受下官一拜。”说完,俯首作揖。
李玄霸此举,让张须陀身边的几位副将露出了笑容。张须陀客气的扶起李玄霸,将他引进大帐内。肖校尉等人,自然有其他兵士领去安顿。
进入主帐,张须陀与李玄霸一番争执,在众人劝说下,张须陀才堪堪坐上主位,李玄霸很自觉的坐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不管谁要与他换位置,他都是笑着摇头。
李玄霸见到张须陀之后的这些表现,博得了帐内所有人的好感,将士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仗着皇帝宠信,胡作非为之人,而李玄霸身上,却没有一丝娇贵气息,更是始终保持着谦卑的态度。
众人坐定之后,李玄霸才认真打量起张须陀。
张须陀身材魁梧,七丈有余,虽年过五十,却仍精神抖擞,看不出一丝老态。他坐在主帅位置上,无形中透出一股气势,虽含笑望着下方,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威严。
“当初洛阳一战,我等对忠勇卫大人佩服万分,如今得以一见,也算了了我等的心愿。”张须陀拱手说道:“忠勇卫大人的变故,我等也听闻了,实在有些可惜,不能与大人一起上阵杀敌。”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李玄霸笑着说道:“倒是您至今没有将诸位将军介绍一遍,这让下官觉得好像不受欢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