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定当全力以赴。”
“你是陛下最宠爱的臣子,如今这局势,难道你不打算为陛下做些什么?”宇文述直视李玄霸,说道:“其他人不敢将实情呈报陛下,你总该敢吧?”
谁的脖子上不是一个脑袋?为什么别人不敢,我就该敢?李玄霸在心中抱怨了几句,说道:“晚辈不知道逆贼详情,即使见到陛下,也无法说清啊,要不,我请陛下过来,您亲自陈表?”
宇文述闻言,气的差些吐血,他强压怒火,说道:“我知道你担心引火烧身,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份奏折,你见到陛下时,只需要将这奏折交予陛下,其他事情,自然不用你理会。”说着,从枕下取出一份奏折。
李玄霸接过奏折,也不翻看,随口说道:“这奏折有些皱了,只怕呈给陛下,会引起陛下不悦。”李玄霸的意思很明显:您这奏折只怕早就写好了,如今我恰好来到许国公府,您就打算让我去作替死鬼?
宇文述面色不变,说道:“这奏折确实早已写好,只是没有信得过人去呈给陛下,本想等成都回来,让他呈上,但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面对宇文述合情合理的解释,李玄霸还真的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无奈之下,他将奏折揣入怀中,说道:“若有机会,一定呈给陛下。”
宇文述终于露出笑容,说道:“事不宜迟,越快越好。”
李玄霸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晚辈可以告辞了吗?”
事情已经交代清楚,宇文述自然不再阻拦,客套几句,便放了李玄霸离开。
李玄霸黑着脸,找到李苟,见他果然在与宇文化及大吃大喝,不由怒火中烧,冷声道:“回去。”
李苟回头一看,见李玄霸脸色不对,也不敢嬉笑应对,慌忙丢下手中的酒杯,与宇文士及告了辞,跑到李玄霸身边。
二人离去之后,许国公府的大门关了起来,不久之后,常伯驾着马车,从边上绕了过来,李玄霸二人上了车,直奔李府而去。
“父亲,您这招真是高明。”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将李玄霸送出府,便马不停蹄的回到宇文述的房间,宇文智及恭维道:“陛下看到奏折时,即便震怒,也只会责备李玄霸,待陛下想清楚,自然会将功劳记在我们宇文家头上。”
宇文述心情大好,穿好衣服下了床,哪有一丝病重的样子?他笑着说道:“算你聪明。”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也并非刻意要害玄霸,一切就看天意了。”
回府的路上,李府的马车经过一条河,李玄霸让常伯将车停下,犹豫片刻,迅速从怀中掏出奏折,扔进了河里。
李苟没有看清楚李玄霸扔了什么,奇怪道:“公子,你在做什么?”
“许国公让我帮他保存一样东西,我感觉没什么用。”李玄霸随口答道。
“那他问你要的时候,你怎么办?”李苟无语道。
“丢了啊,你不是看见了吗?”李玄霸奇怪道。
丢了,可能是不小心弄丢的,也可以是故意丢的,李苟沉默了片刻,说道:“确实不小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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