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问徐明霞,“老徐,平时你在家想的时候,怎么解决?”
徐明霞就说她怎么怎么解决,在哪里解决,还会在我的问话下,把细节一一描述给我。
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了徐明霞的一个秘密,她经常把自己穿过的衣物在网上卖,因此还积攒下了不少粉丝。
大概就是原味丝袜原味小内内什么的,很多女人都会卖那玩意,市场需求还很大。
我理解,也明白,但让我做,真心做不出来,小时候没有养成那样的习惯。
虽然对于女性私密的衣物也感兴趣,甚至都拿嫂子的小内内解决过生理问题,可终究只是个别时候,根本不会像徐明霞说的那些男人一样,专门在网上搜索类似的卖家,或者直接偷摸的去搞别人的小内内,丝袜,拿回家锁好门秘密的玩。
我相信,那很刺激。
都是天性,放开了的,被发掘了的天性,没什么好可耻的。
每个人都有追寻刺激的权利,道德只是一块遮羞布,很无耻,灭人欲。
真的,我并不觉得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当然也不会觉得绝对的正确,和我对它的对立面想法一样,我始终保持跳脱出来,那样会更全面的了解一点。
举个例子来说吧,机关单位里为什么总会出现一些荒*淫的事情,就是因为天生的欲一直被压制着。
试想一下,一个看上去很端庄,优雅,严肃的女人,她在严谨的机关单位,或者医疗行业工作,然而在这种枯燥的工作中,却突然被一个活儿很好的男人给搞了,她会说什么吗,多半是不会说什么的。
因为,一方面她让被动的解放了天性,很舒服,一方面为保全自己的名声,必须不能吭声,这就导致了不少新鲜的肉体一旦有了一份严谨性很强的工作后,多半会被同行中一些胆大的男人觊觎,有甚者还会被付之于行动。
至于为什么不能吭声?
中国特色。
别的不说,我初恋女友于雪,现在在环保局这样的zf机关工作,像陆莎说的那样,她多半已经沦陷了。
对此,我感到惊讶,却不感到任何意外,更不会感到所谓的悲哀。
原因很简单,从于雪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有自己的选择,她的选择后果怎样,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救不了她,也没有想过救她,我并非好人,更不是情圣。
至于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些了,是因为我要带徐明霞去的地方,正是陆莎的诊所,所以在去往的路上,顺便想起了陆莎之前对我说过的话,于雪已经被好几个男人上过了。
虽然没有绝对的相信,却也没有绝对的不相信。
我就是这么奇怪,自己都感觉自己很奇怪,一开始明明爱于雪爱的很深,五年过去了,却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
是的,没有她,不会对我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我始终相信一句话,世上不能直视的东西只有两样,一样是太阳,一样是人心。
关上门,谁都不会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男人和女人都差不了多少。
肮脏?
干净?
这难道很重要吗?
我不止一次的看到过这样的一种场景,站在高层的飘窗边,看着远处另一栋楼,另一栋被分作很多房间的楼,人在里面很渺小,像是被困在监狱里的罪犯,然而他们却还在为此沾沾自喜。
这样的视觉效果下,房间里的人一切的所作所为,所谓好的,所谓坏的,还有办法将我打动吗?
没有。
没有办法将我打动。
虽然没有办法将我打动,我也不会认为自己就高人一等,反而觉得,自己更像个人。
在这样迷一般的浮想翩翩中,在这样迷一般的自恋中,我软了。
对此,身前的老徐好像很意外,她甚至使劲嘬了嘬,然后看了看我问道,“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
我面无表情道,“你玩你的。”
软着被搞就不舒服吗?
是你老徐吃着不舒服,我很舒服,我特么管你舒服不舒服,我先舒服了再说,谁让你和我属性不同呢。
老徐看着我张了张嘴,完全是一脸懵逼的状态,不过在愣了愣之后,却还是继续努力的帮我。
我深呼了一口气,真爽,说道,“同样的话以后别问,你把我从软搞硬,难道没有成就感吗?放大这种成就感,那样你舒服我也舒服,而且,喔,对,就是这样……而且,我会觉得你很牛逼。”
老徐没说话,赌气一样更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