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华山派的弟子都年纪还小,徐宁是八岁上山拜师,令狐冲是十多岁被与不群宁中则夫妇收养,此时劳德诺还未上山,他们两个年纪最大,也不过就是十五六岁,十八九岁的少年而已。
徐宁还罢了,毕竟早就瞧过这些剑招,更有胖胖老者的指点,早就把洞壁上的招数和破解变化了然于胸。但其余的那些华山派弟子却在见了洞壁上招数和破解法门之后,个个都惊呆了。
尤其是令狐冲,瞧了洞壁上的招数许久,颓然把笔墨纸砚扔下,叫道:“我五岳剑派的武功被尽破于此,我们还努力练习这些剑法作甚!”
徐宁瞧了其余的师弟一眼,见大家都跟令狐冲心有戚戚焉,不由得断喝道:“这些魔教的长老都走了邪道,他们破解本门的招数,也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这些手段对付武功低微的五岳剑派弟子,倒也还有些用处,若是本门剑术修炼的精深,哪里会如此容易被破去?”
徐宁也知道这些师弟们必然是不信,他伸手一指,喝道:“令狐冲师弟,你跟我演示一番,瞧我如何用本门剑法反克这些破解法门!”
令狐冲半信半疑,但徐宁的大师兄威严甚著,他也不敢不从命,顺手抄起了十长老之一留下的长棍,摆出了洞壁上的姿势。
徐宁一招天外飞龙,令狐冲也甚聪明,立刻用从洞壁上学到招数来破解,徐宁呵呵一笑,剑法纵横来去,变化不定,一剑就弹开了令狐冲的长棍,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拍。
令狐冲输了一招,却精神陡然大震,连连运使洞壁上的破解招数,但却在徐宁的长剑之下,被一一反克。华山派这些师弟们,被大师兄的剑术惊的目瞪口呆,瞧的如醉如痴,不由得都暗暗想道:“本来我们还以为,大师兄也不过就是多学了几年武功,跟我们也没差多少,现在瞧来,大师兄跟我们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们加起来也未必及得上大师兄的一根手指头。这些洞壁上招数,我们本来以为厉害的紧了,大师兄却随手就能反克,展露出我华山派剑术中难以料及的精妙变化。”
徐宁和令狐冲眨眼就过了百余招,令狐冲不服气,又复换了一件奇门兵刃,但仍旧不敌徐宁一口长剑,当令狐冲从长棍,雷公裆,巨斧,双锤,一路换到了铁爪,终于把手中兵刃一扔,叫道:“我可算是服气了,大师兄确实厉害,我华山派剑法果然不是魔教的幺魔小丑所能破去。他们说什么破尽五岳剑派武功,也不过是狂吹大气罢了。”
徐宁哈哈一笑,叫道:“现在知道大师兄不是骗你们了罢?魔教十长老的这些招数,虽然走上了邪路,但却也不乏参考之效。而且石壁上许多招数,都是我五岳剑派失传的精妙招数,我们把这些都抄录下来,等师父师娘回来,给他们一个惊喜。”
华山派这些师兄弟们,登时都兴致勃勃起来,岳不群文武兼资,故而也教徒弟们一些诗书经卷,华山派弟子虽然说不上很有文化,但识文断字却个个皆能,抄录这些剑术自然也并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