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知道,我特么的说了也没用,我算个什么**东西?”
“所以……咳咳……老子就……就想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没脸没皮、廉耻都不要了地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局!老子就是把你捧得高高的,然后再把你摔得狠狠的,这样才能给我姐加分、加分、再加分!只有这样——”
“你特么的才能看到我姐的长处和优点,你才能真正把她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才特么的能包容住她那连我都想抽她的性子!”
“而且,这还不够,老子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告诉你这比我还小四岁的大姐夫——”
“娶妻娶德,纳妾纳色;”
“我姐,无论是品德、还是相貌,不仅配得上你,也有足够的能力、足够的资格——
“做你郑家堂堂正正的正房大夫人!”
“当然,她那性子我了解,十个男人九个半都受不了;所以,你将来娶几个老子都会给你摇旗呐喊,你们俩就是吵翻了天、打破了头、掀翻了屋顶我也会在一旁看热闹递毛巾;但是——”
“你如果敢它玛的、敢给我姐搞末世前那喜新厌旧、抛妻弃子的那一套!敢给我搞玩玩就散、用完了就扔那一套,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的大姐夫……咳咳……这个解释可以么?”
随着那一声声没脸没皮、咬牙切齿、却又声色俱厉的“解释”,许书成强忍着浑身的痛楚昂起了头颅、依旧一脸吊儿郎当地看向郑远清;
“哼哼哼!”
然而,随着一声冷笑,郑远清缓缓地转过了身、而后缓缓地走到花丛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瘫软在墙角浑身抽搐的身影,阴森森地笑道:
“我的许二帮主,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成是威胁吗?”
“可以,随您的便!您就是一拳打死老子也行;老子活了二十多年、净给那女人添乱了;如果这条小命能给那女人争来一个名分,能换你一句承诺,那咱也认了,长兄如父、长姊如母,谁特么让那女人是我姐呢?”
看着那居高临下的身影,许书成非但没有半点害怕,反而继续耿了耿脖子、迎着郑远清的目光硬生生地顶去!
“哼哼!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郑远清依旧冷笑着说道;
“欢迎来杀!只要你给一句承诺,你活剐了我都行;”许书成又是嘿嘿一笑、接着挑衅似的下巴一昂;
“哼哼!你果然揣摩透了我的脾气,你很聪明;”看着那没脸没皮的笑脸,郑远清再度冷冷一笑,而后——
身形一抖、身体猛然压低、照着那墙角的黑影便是一拳砸下——
呼!
一声破空、拳风猎猎!
我糙!
你个小毛姐夫的,你还真敢下手啊……
完了完了完了……姐啊……我特么又给你这倔女人添乱了……
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巨大风压、感受着那足以把他的脑袋瞬间轰成血雾的气息,许书成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惊异和绝望……却依旧硬顶着脖颈、瞪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凭那炮弹般的拳头向着自己的脑袋重重轰来——
然而……
“混蛋!行了,赶紧给老子爬起来!”
“老子还得伺候那女人吃早饭呢,说好了的西红柿鸡蛋炝锅面;你赶紧起来给老子刷锅洗碗打鸡蛋去!”
然而,就在许书成满心以为自己要死了死了的时候,那?人的风压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许书成便愣愣地看着郑远清的背影一边卷着袖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走向客厅……
吁……
吓死我了!
这可真是个生瓜蛋子!
不过这生瓜蛋子脸皮挺薄,还不好意思当着小舅子的面明说……嘿嘿嘿!和咱老许比脸皮厚?我的小姐夫,您还差着远类!
看着那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客厅里,许书成顿时犹如刚从水锅里捞出来一般浑身冷汗,接着长舒一口气、得意洋洋地勾了勾嘴、这才抬眼看向三楼的落地窗后、看向那个瘫软在地冲着他狠狠地挥着拳头的绝美身影,嘴里喃喃地说道:
“姐啊,别怪我,我知道我在干啥!”
“我也是男人,我知道姐夫心里有疙瘩,所以我不能让你拦着;你不了解男人的心思,这事儿不说清了,短时间没啥,就凭你那性子、时间长了这可就是定时炸弹啊!”
“不过你也可以安心了,嘿嘿嘿!听见没?伺候你吃早饭,这末世八荒的哪个正房大夫人能有这待遇……”
“谁说厚脸皮一无是处的!啊哈哈哈哈!”
看着落地窗后、那挥舞的拳头颤抖着变成了掩面的哽咽,许书成再度发出一阵没脸没皮的窃笑,而后颤颤巍巍地从棉袄里拽出一块厚厚的钢板、接着噌地跳了起来、捂着青紫的脸犹如兔子般“嗖”地一声钻进了客厅:
“哎哟喂!我的大姐夫哎!”
“怎敢劳您大驾啊!刷锅洗碗下面条这种小事还是小舅子来吧!您去伺候那女人吧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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