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以长辈子的身份,你平时叫我一声叔,我就不能看着你往火炕里跳。”李颜宏义正言辞道。
二春嗤之以鼻,“你咋知道就没有不嫌弃农村人的?指不定我就遇到一个呢。”
“你这是冥顽不灵。”李颜宏气的直跺脚。
二春看他这气的头顶要冒烟的样子,心情更是大好,扭身不理他,就差哼起小曲来,“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由不得您老来费心,再说你啥时候听我叫过你叔?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到是有一个叔,只知道瞎混到我家占便宜的四叔,你不会也想和他靠齐吧?”
“我不和你说。”李颜宏气的直接扔下话转身回了屋。
二春不理会他生不生气,哼着小曲洗了碗又把灶台收拾好,才进了屋,把小北炕的帘子都拉好,又检查了下窗户也关的好好的,这才轻手捏脚的拧毛巾擦起身来子,每每这个时候,二春总告诉自己,将来有一天一定要弄个浴室,每天都能泡澡那才是幸福的。
西屋里李颜宏被子也没有铺,和着衣服躺在炕上,炕上虽然热,可是大冬天这样的,屋里也是冷的冻人,不一会儿李颜宏就躺不住了,起来摸着黑起来铺了被子,又和了衣服扯着被子躺下,才重重的叹口气出来。
侧耳听到东屋有了动静,然后是倒水的声音,李颜宏心下又是叹气,这丫头虽然嘴毒,可是爱干净的这个毛病却是比城时人还厉害,就是城里人也没有天天洗澡的。
二春擦过了身子躺下就沉沉的睡去,和西屋里李颜宏一样失眠的还有李铁柱,打去张家送鱼之后遇到二春,回到家里之后,李铁柱就躲回了里屋不出来,连晚饭也没有吃,任王香怎么问也不出声,就这样一直躺到了晚上。
李铁柱脑子里回想的都是二春对自己像陌生人一样的疏远,每每想到这个,心就忍不住的一抽一抽的疼,从小到大,他不知道什么叫喜欢,甚至故事里说的那些爱情什么的。
他只知道他喜欢看到二春,不管二春看到他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只要看到二春,他就高兴。
母亲一次次的说他傻,村里的人也笑他笨,他都不在意,他知道二春将来是要做他老婆的,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从懂事起就种在他心里的事情,突然有一天就变了,不在属于他,他们两个也变成了陌生人,让他有种慌手不知道要怎么办法的感觉。
就像失去了平衡,不知道要怎么站稳一样。
不过李铁柱的失眠并没有解决什么问题,这样过了两天,二春家正忙着杀猪,因为请村里的高福生给杀猪就要有刀口钱,十块钱也不是小数,二春一衡量,就让李颜宏动手。
其实这是不被允许的,必须找队上指定的人杀猪,不过二春也是利用了爷爷在队上没有人敢管,钻了这个空子,反正能省十块是十块,不然就是不省,爷爷在所有人的眼里那也是个不服管教的。
李颜宏到是不在乎,连人都杀过,何况是猪,一家人忙的热火朝天,张二爷那边大姑奶奶也被张树学稍的信刚进了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