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平愈有些吃惊,这老神棍看上去身子骨瘦瘦的,力气还真不小,自己的手被摁在铜八卦上抬都抬不起来!老神棍差点七窍生烟,没想到他真敢动铜八卦!
“你个瓜娃子,自己感受一下,这东西伤人吗?”
“都冒烟了,你说伤不……诶?”
他更吃惊了,铜八卦就在掌心下压着,虽然白烟滚滚但却没一丁点温度,相反因为纯铜的原因还有点冰凉,这究竟怎么回事?
既然不会伤人,他也就妥协了:“您老别按着我,不拿它就是了!”
老神棍这才狐疑的把手缓缓放开,自己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结印,念念有词起来。
少年依然在挣扎,崔平愈拿着镇定剂往其手上扎进去,谁知针管里的镇定剂怎么也打不进去,仿佛针孔被堵塞了一样!他拔出来试了试,药水可以从针管出来呀……
房间里的光开始忽明忽暗,只见头顶的电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音,灯管里逐渐发黑!崔平愈皱了皱眉头,这里是富人区也会有电压不稳的情况吗?
突然砰砰砰,整张床都开始晃动起来,在崔平愈逐渐放大的瞳孔里,这张一看就十分沉重的实木床,从地板上摇摇晃晃的漂浮起来。
而躺在床板上的少年面目狰狞的唱歌,那歌声实在不敢恭维……这已经远远超出生病的范畴,连精神病都解释不了。
老神棍睁开眼睛,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站起来后身体踉跄了两下。
双手的指甲盖里布满了血丝,仿佛被人用小锤子砸过一样,他苦涩道:“这东西比我想象中厉害很多,最多只能再撑五到十分钟,它就脱困了……”
站在门口等候的众人,被房间里的情况吓的不轻,唯有三个人还勉强能支撑着,两个是少年的父母,另一个就是少年的奶奶苪春兰。少年的父亲一下子跪在地上,朝着老神棍磕头起来:“求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大发慈悲,求求你了!”
苪春兰的脸色也很难看,她看向老神棍:“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神棍的心情很复杂,眼前这种状况已经危在旦夕,那东西出来的话,这屋子里的人无一个人能幸免。压制不住这东西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想逃走了,但职业道德不容许他这么做。
他叹了口气:“太厉害了,你们从哪里惹来这么厉害的家伙,简直是我平生仅见,事到如今除非能在十分钟内出现一个高人,将它收服,否则……这房子将血流成河!”
崔平愈脑子里的三观早已被眼前的一切冲击的七零八碎,甚至有点怀疑人生。
他听到老神棍的口中的话,忽然反应过来!
自己刚进小区的时候,有个青年塞给自己一枚玉佩,让自己带话给邴春兰。最后好像还在嘱咐自己,如在这房子里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请第一时间找他!
想到这里,他急忙把口袋里的玉佩递给站在门口的苪春兰。
邴春兰一愣:“这,这东西崔医生,你从哪里来的?”
崔平愈道:“刚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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