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动什么。”厉斯臣目光一冷,厉声叫道,走进来大力按住了她的手,按铃叫医生过来。
医生护士很快就过来,给她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主治医师跟着厉斯臣出去,低低地说了什么,然后厉斯臣才进来。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厉先生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走过来皱着眉头看着她。
重欢早先在医生的检查下坐了起来,此时看着仍有薄怒的厉先生,不觉得恐惧也不觉得委屈,做了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动作,伸出没有打吊针的右手,抱住了他的肩膀,低低地肆嘶哑地说道:“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声音柔软如同小兽,楚楚可怜。
这是重欢第一次主动抱他。
厉斯臣心里堆积的那些怒火突然之间就被浇的干干净净。厉先生低低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生疼的眉心,冷冷说道:“睡觉,我让徐朗给你去买些粥来。”
说完,厉斯臣脱了鞋袜上床,挤上vip高级特护病房的超大床上,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左手,将她揽在怀里闭目休息。
重欢看着他眉眼间遮掩不住的疲倦,没有吵他,窝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是夜里。
厉斯臣在跟徐朗低低地说着话。
“查清楚了,重小姐被蛇咬是意外,深山老林里原本就潜伏了很多的危险。”徐朗低低地汇报着。
“那她身上的伤呢?”厉先生的声音锋利如刀。
助理徐朗头皮一阵发麻,继续说道:“我已经问过了剧组和重小姐的助理,是拍戏时受的伤,陈然给重小姐接这部戏的时候就说过,这部戏的危险系数比较高。”
厉斯臣闻言冷笑一声,沉沉说道:“剧组的投资减半,那两个教练和她的助理都换了,再通知陈然,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他这份活也不用干了。”
这是赤果果地迁怒。从剧组到助理再到经纪人,几乎是人人都没放过。徐朗大吃一惊,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那位重小姐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厉总也是不咸不淡的样子,可一次意外,厉总却如此勃然大怒。
“厉总,您刚从美国出差回来,又连夜飞过来,我在当地的酒店开了套房,这边我来守着,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徐朗询问道。
厉斯臣摇了摇头,淡淡道;“你先去酒店吧。”
病房的门被推开,重欢睁着大眼看着进来的男人,厉斯臣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应该是从酒店洗澡回来,重欢知道他有洁癖。bsp;
“醒了?”厉斯臣低沉地问道,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重欢眨了眨眼睛,低低地叫道:“饿醒的。”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吃东西了。
这一声叫饿,越发显得可怜。
厉先生难得一笑,从一边的保温盒里取出粥来,说道:“吃吧。”
重欢坐在床上,实在是饿的狠了,很快就将一碗粥吃完,喝了点水,看见厉斯臣不知何时站在了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夹着烟,却没有抽。
“被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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