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杜鹃打来电话,说封杀的事情解决了,问她是要继续呆最爱娱乐还是自己开工作室?重欢这几日便整日懒散地趴在被窝里写着五年计划。bsp;
最爱娱乐自然是要解约的,但是她现在身后没有东家呀。夜路白那是朋友,狐假虎威还行,至于英俊多金的厉家公子,现在正捏着她的小命在,她怎么可能把事业的命脉也送到厉斯臣的手上。
重欢左右为难时,厉斯臣从书房处理完公事回来,见她弓在被窝了就跟只小松鼠似的,嘴角微微勾起,长臂撑在床沿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在刨地呢?”
重欢正咬着笔,皱着眉头,抓着脑袋,厉斯臣一靠近,她立马大脑中高能预警,将笔记本塞进了枕头下,裹着被子包着脑袋。
厉斯臣抽出被子,见她是跪在床上的,眸光一暗,不觉得身体一紧,低低地说道:“看来你身体都好了,都能跪着了。”
重欢听出弦外之音,俏脸一热,整个人凌乱了,连忙恹在床上,双眼水汪汪地叫道:“外面在打,打雷。”
厉斯臣看了看关紧的窗户,外面果真是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这个季节,惊雷暴雨是常态。
重欢半真半假,她是真的有些怕打雷,雷雨天总会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厉斯臣见她小脸依旧是常年不见血色的苍白,皱了皱眉头,长臂一伸,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低低地说道:“原来你怕打雷。”
他的怀抱温暖,身上有木松香缭绕,重欢闭眼吸了吸鼻尖的味道,她对香气并不敏感,但是明月喜欢制香,时间久了也就能分辨出一些香气。
“恩,下雨打雷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重家的旧宅。”重欢窝在他怀里,难得安顺如只小兔子,她嗓音因为回忆带着一丝的伤感,“以前家里很大,妹妹害怕时就会跟着阿姨睡,我每次被雷声惊醒,都会跑到母亲的房间里睡,假装母亲仍然陪在我身边。”
厉斯臣大致知道一些重家的情况,她母亲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重明阳再娶,又生了一个女儿。
厉斯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见她柔美的小脸在灯光下带着一丝不属于年轻女人该有的凉薄,神色未明。她跟他的时候才十九岁,正在读大学,他曾问过徐朗她在学校的情况,徐朗只简要地概括道:“离群索居,与人素不来往,每门课都中等,大学四年几乎是个隐形人。”
他倒是记得重家家教极严,她当年是以文科状元的成绩进了大学,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应该是出国深造,回来和她父亲一样进入政坛或者有更好的前程,而不是现在这样,在娱乐圈当个戏子,还是人人都能肖想的戏子。
“你似乎想在演戏这条路上走很远?”厉斯臣随口提了一句。
重欢的小心肝一抖,在他怀里没有动,睁开眼看着他优美的下巴轮廓,双眼清亮,早已没有刚才的伤感,说道:“你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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