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战斗力爆表。
“这是牛儿给你预备的嫁妆。”梁啸又提出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十饼金灿灿的金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荼花儿面前。一看到这么多金子,荼花儿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
“梁啸,你和牛儿都干了些什么,这是盗了谁家的墓?”
梁啸翻了个白眼。你们能不能有点新意,除了盗墓就没有其他发财的办法了?
这时,荼牛儿的爹荼恬和他的老娘施婶也走了进来,正准备和梁啸打个招呼,一看到粗木案上的金子,顿时愣住了。荼恬吓得手脚直抖,施婶则直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阿……阿啸啊,你……你们这是盗了皇陵吗?”荼恬结结巴巴的说道,手抖得像鸡爪疯。
“不是不是。”梁啸连忙安慰,再不解释清楚,荼恬很可能会和施婶一样吓晕。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这一辈子可能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荼家所有的家产加起来,就连那条老黄狗都算上,最多不过两金。梁啸一下子拿出十金,在他们看来,除了盗皇陵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
盗墓是盗墓,盗普通人的墓不是大事,可是盗皇陵那就不是小事,即使是老实巴交的荼恬一家也知道这是死罪。对他们来说,皇家就是天,神仙可以讨价还从,皇家却是惹不得的。吴王刘濞那么牛逼,惹了皇帝,不一样被砍了脑壳。
梁啸费了半天口舌,总算将这些金子的来历说清楚了。这时,王奉世推门而入,大声大气的说道:“阿啸,邻居们都来了,你也出来见个面,别只顾着和他们说话。他们见过什么世面,我……这么多钱?”
王奉世盯着案上的金子,舌头伸出老长,随即低吼了一声:“还不收起来财不露白,不知道吗?”
荼恬如梦初醒,连忙将金子卷起,以从未有过的敏捷,一下子窜进了里屋。
梁啸被王奉世半拽着出了门,一看外面的形势,顿时吓了一跳。
社树旁全是人,看起来就像是整个青云里能喘气儿的都出来了。梁啸尴尬不已,一个小小的郎官回来而已,有必要这么隆重吗?这阵仗可有点大啊。
王奉世不由分说,将梁啸拽到社树下,叉着腰,站在社祠前。
“你们看好了,这就是梁家的小子。如今他在长安当差,是天子身边的官人。我们青云里这么多年,可是第一回出了这么大的官。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十几年前,我一见这小子,就知道他不是等闲之辈。我王奉世这双眼睛,什么时候看错过?”
梁啸暴汗。
不仅是为王奉世露骨的吹捧而汗,更为自己的荷包而汗。带给荼家的锦和钱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打算请人带到广陵,后来他自己要出差,干脆就自己带了。回青云里,他并没有惊动别人的打算。在他看来,他现在离衣锦还乡显然还有一段距离。可没曾想,王奉世居然兴奋到了这个地步。
看这架势,请老邻居们搓一顿是免不了的。可是钱呢?自己兜里只剩一把零钱了,一个人吃饭勉强,请这么人吃饭……有点悬。
这可怎么办?王奉世把自己吹成了天上有,地上无,自己总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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