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里榻的金球睡得迷迷糊糊,隐约间仿佛是听见了脚步声,它也知道是白凝,就是不知道进屋来干什么,反正小主人晚上经常没事会过来看看它和白溪,看他们睡得好不好,还会给他们盖个被子什么的,反正对它和白溪没什么威胁,它也就没那个精力再去管什么。
金球翻了个身,圆滚滚的小身子往里榻又滚了一圈,便又心安理得地继续睡去了,只是隐约间,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它也说不上来。
白凝拎着茶壶,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屋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实际上,白凝并不知道,白溪屋里的这壶水本来就是从白凝屋里倒过去的,为的就是稀释掉那包药的浓度,使那药的副作用尽量降到最低。
药浓度降低的同时,口感包括味道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变得薄弱,再掺杂了浓茶的茶叶,于是就更加的难以分辨出这茶水中的问题。
“味道怪怪的。”白凝也仅仅是觉得味道怪怪的,她并没有多想,想着这水都是白天白溪和金球喝过的,要是这水真有问题,金球肯定能察觉出来。
出于对金球的信任,白凝对这壶水也就更没什么疑虑。
实在是太渴了,白凝一股脑就将那茶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喝完了,白凝还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总算是解渴了。
白凝放下手中的茶杯,刚打算宽衣上榻歇着,那边院门外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
对方没有掩饰,白凝一听便能听出来,那脚步声是楚维束的。
很快,门被敲响了,白凝拎着半解开的衣领,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白凝打开门,便转身进了里屋,没什么顾忌地解开了领口,将外衣脱了下来。
“白天辛苦了,晚上本相来侍候你,如何?”楚维束进了门,顺手便关上了身后的门。
白凝动作一顿,穿着宽松的内衬衣便走了出来,内衬衣中,隐约可见胸口的部位若隐若现,即便是被绷带绑的很结实,却也难掩女人傲人的身姿。
楚维束盯着白凝的胸口琢磨了半晌,然后淡淡开了口:“那样,不利于生长。”
白凝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默了默,方才开口道:“这样更方便。”
“有机会,换回女装。”楚维束漫不经心地走上前,搂住女人的腰肢,语气懒懒道。
白凝顿了一下,又道:“麻烦。”
楚维束:“娶了你,就不麻烦了。”
白凝:“……”
说着话,楚维束的吻已经轻轻落在了白凝的脖颈上,炽热的呼吸从男人的口中吹了出来,吹打在女人的发间。
“这大晚上的,都累了,明儿还要练习……嗯……”白凝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到最后竟连她自己都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白凝这一出声,却是将原本还在忍耐的楚维束彻底激起了欲望,他忽地伸手将女人的身子掰到了他的面前,狂热的吻没有任何遮掩地落在了白凝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