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秦芳,我赶紧转身离开。
可没走几步却是被她冲上来给拦住了,我皱了皱眉头,没去理她。
她很伤心的望着我问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见到她要躲着她?
我什么话都没敢跟她说,因为我担心白文殊一直都跟着我,如果被她发现了,那样我就是害了她。所以我转身飞快的离开,强忍着心里的愧疚离开了。
然而,又过了几天,我身上的钱基本上花的差不多了,开始为了生存而发愁。
我却是没敢再去联系大牙了,因为我现在联系谁其实就是害了谁,从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上来看,她说到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又过了三天,时间已经到了临近九月了,天气转凉,我几乎凌乱。
每天都蜷缩在少人的atm机,公园里,甚至是桥肚底下,我没敢去找工作,也不敢联系任何人。每天仅仅靠着早上去茶馆里捡剩下的早点吃。人高兴就给,不高兴喂了狗也没门。
他们嘲笑我的同时我也在内心里嘲笑着他们,我捡你们的,就好比你捡他们施舍的,大家都一样,别把自己看的太高。
一直到我从宁静那里离开后的一个月,时间上将近十月,我已经彻头彻尾沦为了一个流浪汉。
乞丐,这在首都那样的地方是被zf所不容的,为什么?因为影响国家的形象。
所以我经常被城管追撵,也幸亏我体格好,每次都逃了,却总会有一些腿脚慢的被抓走。
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些身着西服的人会骗一些人上车。
因为我是记者出身,所以我很清楚那些人的结局,我想管,可他们并不听我的,这个世界上没人愿意去当流浪汉,只不过如我一般有个人不得已的苦衷罢了。
转眼就进入了十月,北京发生了两档子看上去不算大的事儿,实际上暗地里的凶险没人知道。
一件就是某教案,另一件就是某军队高官无故失踪。
而这个失踪的高官的身份却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因为他并不是别人,而是身为北京军区的王老叔。
这在偌大的北京,乃至整个国家来说,那都算是捅破天的大事儿,为什么这里我要说表面上是小事儿呢?
那是因为报喜不报忧的潜规则,实际上自从我变成了流浪汉后,每天跟那些正儿八经的乞丐们厮混,消息也算是灵通,就有一个在那一片比较资深的乞丐说到,亲眼瞧见王老叔被人给绑走的事情。
而有那个胆量和实力绑走他的人,在我看来屈指可数,往生或者是圣战。
至于某教,我觉得他们还没那个胆量与气魄,那个所谓的什么玩意儿,也就是个江湖骗子而已。
实际上,王老叔也算是对我有恩,所以不得以下,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王老叔家所在的军区大院外。
想看看能不能遇到尖刀或者他的儿子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