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此,严威东一侧过头,看到的是空空荡荡的驾驶室,但是方向盘却还在转动,就像是有人在驾驶一样。
他顿时就吓呆了,方向盘一歪,朝着山壁冲了过去,好在他经验丰富,连忙打方向盘,才没有真的撞上,但却让车停了下来。
周禹浩乘机飞驰而去,只留给他一道尾烟。
十几分钟后,兰博基尼毒药顺利冲过终点线,我从车上冲下来,非常不顾形象地趴在山壁上大吐特吐。
早知道就不坐他车了,这是要让我把内脏都吐出来啊。
严威东也回来了,他的那些小弟们都忐忑地望着他,他却一脸惊恐地盯着周禹浩,憋了好半天才问:“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周禹浩笑了:“我当然是人。怎么,技不如人,就说别人不是人?”
严威东说不出话来,周禹浩道:“东哥,你输了,是不是该履行诺言?”
严威东面如死灰,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脱了裤子学狗爬,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我见情势不好,连忙跑过来,拉了拉周禹浩的胳膊:“那不过是开个玩笑,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哪里会真的让人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
这个姓严的一看就是本地的地头蛇,很不好惹,我明天就要回山城市了,何必在这个时候惹麻烦?
周禹浩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严威东,说:“今天我心情好,看在我宝贝儿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车你也留着吧,我家里已经放不下了。”
握草!我在心中吐了个槽,这个逼装的,我给十分,不怕你骄傲。
我们上了车,听见后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今晚不知道有多少名酒要毁在严威东的手上。
我在网上看过,这些富二代富三代们追求刺激玩飙车,彩头一般都是女人和名酒,他带来的名酒一定不会少。
我偷偷看了周禹浩一眼,虽然他说自己心情好,但我能够感觉到,他想起了失踪的母亲,心里很难受,今晚来飙车,也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悲痛罢了。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抬起头,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车子明显地歪了一下,又立刻恢复,他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你,你干嘛?”
我开玩笑道:“被你刚才的英姿给迷住了啊。”
他一听,直接将车开进岔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下,然后朝我扑了过来。
我曹!这人就是属牲口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海水就泛滥。
结果最后变成了我的水泛滥成灾。
天亮的时候,周禹浩把我送回了酒店,在酒店门口,我正要下车,他从后面抱住我,下巴轻轻放在我的肩膀,说:“我舍不得你。”
我推了他一把:“好了,别腻了,一个星期就能再见面了。”
他严肃地说:“我不在,你要小心点高云泉。”
我奇怪地看着他:“高云泉怎么了?”
“小心被他给拐走了。”
我满头黑线:“放心吧,他人品还不错,不会的。”
周禹浩不屑地笑了笑,说:“你不了解他,总之,小心一点。”
“行了行了。”他拍了拍他的脑袋,“下周见。”
和他分开之后,我进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了机场,坐飞机回了山城市,还好这次没遇到什么灵异事件。
回到花圈店,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开店了,根本没有什么生意,我也不在意,反正暑假过后就要回学校了,到时候这个店也要关门。
店里还剩一些东西,我开始大甩卖,全都七折处理,倒还卖出去了不少。
这天我正和一个老太婆砍价:“婆婆,我这纸房子只卖六百,绝对是良心价了,你看看,这么大的小别墅,这么多房间,还配送全套家具和家电,您老伴一定喜欢。”
老太婆撇了撇嘴:“大是大,但做工太差了,还卖六百,我看三百差不多。”
ps:多谢叶雨菱妹妹的打赏,最近一直在不停地写稿写稿写稿,脑子都成浆糊了,居然给看漏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