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等一等啊!”急忙让蓁儿拿出他的大衣,帮他穿上,说:“外面冷,穿暖和一些啊。”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笑了一下,温柔的说:“自己在家好好睡觉啊。”就走出去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想着他刚才的自言自语,“风寒?”
我心狂跳了一下。
昨天,杨翕不是说,杜凌君受了风寒在泡澡吗?
杜凌君究竟做了什么?云馨去哪里了?
这时,一旁的小丫头陶陶跪下来,哭着说:“夫人救救惠儿姐姐吧,她会死在牢里的。”
我吃惊的说:“惠儿?为什么?”
陶陶说:“如云姐姐也被关了,不过,如云姐姐没有挨打。”
“挨打?”我震惊了,“你带我去看看。”
“夫人一定要救惠儿姐姐呀,”陶陶哭着说,“奴婢只有这一个亲人了。”陶陶,是惠儿的表妹。
我心里一阵酸楚,她只有惠儿一个表姐,我只有杜凌君一个表哥,她还有人可求,我又去求谁呢?
“好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救出惠儿。”我说。
陶陶带着我,还有绿竹,我们一起来到前厅,我知道府里到处都是暗哨,索性正大光明的往前走,就想看看到底我在自己家里,能不能自由的行走。
府里的私牢,在前厅高大巍峨的会客室下面,微微露出头来的天窗,就是整个牢房唯一的光线来源。
现在,这里一片黑压压的。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没人应声。“绿竹,把锁砸了。”我说。既然不肯出来开门,我就自己动手。
绿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手起刀落,牢门上的锁掉了下来。
惠儿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只穿了一层单衣,奄奄一息。这就是周斯年的“活着”,在他看来,还在喘气,就是活着。
我心里难受的不行了,惠儿做了什么?如云又做了什么?表哥到底做了什么?
如云却不肯走,她说:“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看见,城主是因为女儿丢了,才迁怒于我,我要等他还我清白。你们带惠儿出去吧,她扛不住。”
我看着她倔强的脸,那神情,和邱泽歌有几分相似,遂不再强求,让绿竹背着惠儿,走出门来。
一路没有人阻止我们,我们顺利回到后宅,看着陶陶给惠儿清洗伤口。
惠儿渐渐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哭着说:“我没死啊。”
我也流下泪,说:“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傻,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好了,我们难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惠儿哭着说:“城主怀疑是窦先生杀了小姐,他问我两次去窦家干什么,我说了是夫人让我去看看小姐是不是去了窦先生家,他不信。”
我内心深处的猜疑终于变成现实,杜凌君当时那么激动,云馨要是再闹起来,杜凌君也是练过武的人,只怕新仇旧恨我闭上眼睛,为什么所有的恩怨,最后偿命的,总是手无寸铁的无辜的人。云馨,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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