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拿过去,在五官和下颌处重新添改,再拿给我看时,我惊呆了,这样一改,正是邱泽歌的样子。
他笑着说:“还记得云旗易容的事吗?”
“你是说”我惊讶的说,“泽歌她”
周斯年点点头:“样貌好改,只是,声音,身形,还有武功套路,短期内很难改。”
“所以她就把嗓子弄成那样了。”我心里不忍,“这是何苦呢?对自己这么狠。”
周斯年叹息说:“她费尽心机,还是想出仕做官。她出卖我们,大概就是为了这个以男人身份重来的机会。”
我不以为然:“做官那么重要吗?朋友,相公,都可以不要?还把自己药哑,他这辈子,岂不是再也不能做回女人了?”
周斯年笑道:“不一定每个女人都像你那样,喜欢养孩子生孩子做女人。”我委屈的说:“谁说我喜欢生孩子养孩子了?”
周斯年笑道:“你明明很喜欢啊,干嘛不承认。你是不是真正开心,我还是能觉察的。”我看他一眼,承认道:“我是很喜欢孩子,但是现在,我又有了孩子,阿福都没有人管她了。”
“谁说不管阿福了?”周斯年不悦的说,“那也是我女儿,只是现在还没找到嘛。”
“邱泽歌把脸都换了,你都找着了。”我嚷嚷着,“你找邱泽歌做什么呀?她喜欢做官就让她做好了,我们阿福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
说完,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像真的看到阿福在受苦,心痛的不行,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周斯年烦躁的说,“怎么就一定受苦了?你就不能遇事往好处想?”
“我生下来的孩子,现在过的好不好我能觉察的,她现在不好,真的不好!”我痛哭失声,一下子跪在周斯年身前,“年哥,你一定要把阿福找回来,她是女孩子,不能流落在外面的,会有人欺负她的!”
周斯年把我扶起来,说:“我心里也很着急,那也是我女儿,一直都在找阿福,就是因为找阿福,才把邱泽歌翻出来的。”
“和邱泽歌什么关系?”
“现在还不好说,你别闹了,你一闹我心就会乱,很多事情就想不明白了。”
我小声说:“对不起,我就是怕你不管她了。”
“你还能把我想的更坏一点吗?我怎么可能不管自己女儿。”周斯年无奈的说。
他不明白,他没有见过阿福。阿福长得太像我母亲了,我在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他们父女间,还会发生点什么。
找到邱泽歌,完全是巧合。
我出事那日,周杨的反应是最快的,但回转身之际,就看不到我了。一边让人去报告周斯年,一边急忙带人在四处寻找,却没有一点的蛛丝马迹。后来就接到了绑匪索要赎金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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