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年哥,你没事吧?”
他回过头,看到是我,也问:“你没事吧?”
我们一起发声,不由互相对望着笑起来。
他突然把我打横抱起,走进房间,放在床上。
我羞死了,大白天的,刚才在门外,说不定都被人看到了。
我刚说了一句:“年哥,大白天的,别这样”嘴唇已经被他堵住了。
然后全身都感受到了他似火的热情,再不是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试探,温柔的清风细雨一般。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喜欢他这样,喜欢这样笼罩在他的男性,或者说是雄性气场里,痛,但是酣畅淋漓。
等一切平静下来,我才发现,他的肩膀都被我咬上了牙印,有一处开始渗血。
我心慌起来,急忙想用手帕去擦拭,他伸手挡开,说:“不要紧,不疼。”
我脸红耳热起来,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不知道他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我羞怯的问:“你今天怎么了?”
他说:“今天一早,刚出静室门,就听到这个消息,吓傻了。”
他东捏捏,西看看,然后咬住了我的手指,我吃疼惊叫起来,他才笑着说:“还活着。”
我又气又笑,说:“你怎么不让我咬你呀,咬疼了也证明我还活着呢。”
谁知他一本正经地说:“那不行,听说鬼咬人也疼。”
看他认真地说出这样的傻话来,我真是快要哭出来了。
“你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就噩梦连连,不停的说,热,热。”
“所以,你吃的粥里,我的确给你放了镇定安神的药。还有后来的酒里,点心里。你的怀疑,一点都不错。”
我第一次听他讲这个我一直怀疑的事。
“药叫作凝香丸,是我母亲配制的。当时,我还在襁褓中,我们全家就被流放到现在的太阳城。没有房子,住在树洞里,毒虫很多,那里也很热。我总是哭闹,我母亲为了帮我驱赶毒物,镇定安神,就配制了凝香丸,从不会吃饭就开始吃,到现在已经三十年了,我身上的气味,是凝香丸的味道。”
“我不告诉你,是我觉得,以你我的情分,就算你不喜欢我,你都会明白,我肯定不会害你。”他苦笑一声,“没想到,你终究连信任都不给我。”
我惊讶的听他说着,我不喜欢他?或者,胜蓝不喜欢他?不对,我现在已经完全是胜蓝了,内心完全是胜蓝的情感。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你呢?”我说:“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现在,我对你怎么样,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趴在他的胸前,喃喃细语,“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周斯年温柔的笑着,抚摸着我的脸颊,又用下巴轻轻蹭着,说:“可能以前发生太多事了吧。多到我不敢想你还爱我了。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就忘了吧,可能这是上天让我们重新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