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在柔软的大床上,司徒迁烦躁的脱掉西装外套,扯了扯勒人的领带。一步步靠近她,将她压在床上。
婉碟拼命挣扎,愤怒拍打着他的胸膛:“走开!别碰我!恶心!”
司徒迁粗粝的大手狠狠扣住她的下颚,眸子浮现丝丝怒气:“恶心?我碰你就觉得恶心?别人碰你就不恶心?”
婉碟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是!你脏!你恶心!”
司徒迁那古井无波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好!今天让你恶心个够!”
他狠狠咬上她的唇,湿滑的大舌撬开她的贝齿,而后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疯狂掠夺她的美好。婉碟惊愕过后,反应过来,拼命挣扎,捶打着他胸口。但女人那点力气在他看来就跟小猫的挣扎是一样的。
“嗯嗯…;嗯…;放…;开…;别…;碰…;!”婉碟拒绝的话被他压制,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
“撕拉”一声响,女人的长裙被撕裂一道大口子,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婉碟大惊,想要咬他的舌头,但男人灵活得很,立即就把舌头收了回来,一个吻由上至下滑至她粉嫩的颈间,酥麻又带点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流窜全身。带起身下的女人一阵阵颤栗。这陌生的感觉让她从心底感到抗拒和害怕。
那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感觉不到丝毫感情,只有一味的侵略和报复。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会温柔哄她睡觉的司徒哥哥,不是那个八年前从天而降拯救她的司徒哥哥。她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滴下清泪…;…;
八年前…;天蒙蒙亮,太阳懒洋洋的伸着懒腰,冷眼望着a市某栋乱成一团的别墅。宋存仁一把粗暴的扯过那哭成泪人的小女孩:“我是大哥!二弟不在了,当然应该由我这个做伯伯的抚养婉碟!宋氏集团理所当然也该由我来管理!”
宋存孝也丝毫不让的拉过碗碟的另一只手:“那可不行!碗碟平时跟我最亲,她当然更愿意跟着我!”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都想要将那小女孩强行带走。女孩的手被这两人抓得生疼,还被他们扯来扯去,丝毫不顾忌有没有伤到她。
女孩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在地上,想不到平日对她也算疼爱有加的叔伯们,在父母的死讯传来之时,非但没有表现一丝伤感之色,反而在这里争夺她的抚养权。当然,目的并不是她,而是因为律师突然送来婉碟父亲的遗嘱,宋氏集团一切都归碗碟所有。所以此时谁争得她的抚养权,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宋氏集团。
那时候她虽然不懂这些道理,但却也看懂了他们贪婪丑恶的嘴脸。根本没有半点兄弟之情。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律师微微皱眉,但也无可奈何,他终究只是个外人,没有发言权,只能劝道:“二位…;有话好说,别拉拉扯扯的伤到了婉碟小姐。”
两人瞬间将矛头指向了律师,宋存仁耳红脖子粗的问道:“杨律师!你说!婉碟是不是该跟我?”
宋存孝也一改往日的斯文做派,不让半分:“我也是她的亲叔叔!当然也有义务照顾婉碟!”
杨律师头疼皱眉:“这…;…;”
几人还在激烈争执中,突然大门被人推开,进来一批训练有素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分开两队,守护在大门前。
缓缓走进来一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一身白色西装革履。每一个踏步都透着威严气息,一双犀利的眼睛扫过豪宅的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那抹娇小的身影上。
看着被两人老男人夹在中间拉拉扯扯的弱小身影,男人微微敛眉,那个哭得伤心欲绝的小女孩,今年刚满十二岁,突然听闻父母回国所乘的飞机失事,所有乘客无一幸免,父母双双身亡,只留下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以及那庞大的公司和巨额的财产。
她还处在失去至亲的痛苦当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当中难以自拔,但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感受。他走近她,漂亮的将她从那两人手中解救过来。
将那抽泣的娇小身躯抱在怀里,对她温柔一笑:“不用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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