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炸弹过去嘛,又怕把自家的房子给炸了,想要打他一拳嘛,却悲催地发现自个儿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一身的怒火全然无处发泄。
冷静,冷静,要尊重长辈,要孝顺,别跟这位脑回路只有组织外加那位大人的家伙斤斤计较,琴酒打你骂你坑你的事情还少吗?不,不少了。可你在这种时候都会怎么做?忍气吞声?嗯,没错,不理他,不要理他!
在经过脸色的七十二变之后,黑泽银终于把心情稳定了下来。
但是,这时候琴酒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做不做?”
冰冷的声音让他的心又起伏不定,有种把喷头拿下来泼琴酒一身的冲动。
“请用帮这个字来形容。”黑泽银皮不笑肉不笑地回应了一句。
琴酒的脸色下沉:“别忘了你也是在替组织做事,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可不会去负责你的后果。”
“废话,你当然不可能负责。”黑泽银扯了扯嘴角,“我的后果从最初就开始注定了。”
濑户三郎的遗体呐……有种让他见到自己未来的最后下场的感觉。
不过他敢肯定,他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濑户三郎好上多少,被研究所的那群人肢解是最漂亮的死法了。
琴酒盯着黑泽银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黑泽银也没有持续太久的自嘲,漫不经心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之后,就淡定地转过身去,把手连带毛巾放到烘干机下面烘干,对着镜子捻起磁盘上下打量了它的外观,散漫的眼神随着探查它的时间流逝逐渐变得认真起来。
“你怎么弄到手的?”黑泽银抛玩着磁盘,态度看上去比琴酒还要随意。
“观月未绪想要撞到树干上拔取熊爪刀自杀陪伴濑户三郎殉情。”琴酒对于这点倒是没有避讳,“我在这个过程中,顺手把磁盘换了过来。”
“呵呵。”黑泽银的笑容有点僵硬,“你确定你仅仅是换了一下磁盘?”
琴酒斜了黑泽银一眼,清风云淡地哼了一声:“不,我帮她拔下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就知道会是这样!他现在该庆幸琴酒打晕了他没有让他再去现场一趟吗?
黑泽银一脸的呵呵哒,想象到那一个画面都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琴酒打晕他真是一个最棒的选择,简直用心良苦。
“幸好我没去。”黑泽银想象了琴酒所说的画面都有些毛骨悚然,但是随即忽然想到什么,愕然地将目光投到了琴酒的身上,说话有点结巴,“你、你没做出什么事情来吧?”
“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琴酒莫名其妙地看着黑泽银。
“就是工藤新一和cherry那里……”
“被他们看穿了。”琴酒肯定地点了点头。
“哦,那就好……唉?”黑泽银自然而然地答应到一半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瞪大了眼睛愕然地看着琴酒,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你被他们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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