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什么莫名其妙的,难道老头儿老年痴呆了?
但是我一抬眼,发现周围的人瞅见我,居然也都是一副目瞪口呆,见了鬼的模样!
他们那眼神看的我直发毛,我赶紧问他们到底出啥事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就像是怕粘带上啥麻烦似得,讳莫如深的全走了,尤其是卖鞭炮的老头儿,连炮仗也不要了,踉踉跄跄往家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瞅我,怕我追上去吃了他似得。
我心里直发虚,怎么几天功夫,村里人变的这么神神叨叨的,难道大姑娘的事没处理好,村里出啥事儿了?
想到这里,我快步就往家跑,奇怪的是,我发现村里挨家挨户大门上全插着崭新的白幡——死人了家里才插白幡呢,总不会每一家都死人了?
这感觉真特么的不祥,我恨不得一步就迈到家里去,可刚走没几步,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个人,一把就在我身后将我抱住了!
这个突然袭击把我吓的差点坐地上,但是一反应,身后抱我的人还没有我高,关键是,那个身材柔软的在我背上一顶,我就觉出了温暖挺翘的饱满来,加上那个清新的香味…;…;
“千树,我就知道你没死!”
是张莹莹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心头一动,赶紧转过身来:“到底出啥事啦?你别这么抱着我,回头你嫁不出去,你妈还不得天天往我家门口倒尿桶?”
“我才不管呢!”张莹莹一头扎进了我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只要你没死,什么都好说!”
那种不祥的预感更深了,我赶紧问道:“为啥,你们都说我死了?”
张莹莹抬起了红肿的大眼睛,倒是愣了:“你…;…;还不知道?”
我都快被这个问题逼疯了:“我六天前就出去了,村子里到底出了啥事?”
张莹莹张了张嘴,才指着门脸的方向说道:“确实出事了,你…;…;你看看…;…;”
我顺着她的视线一看,顿时就愣了,门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火烧的面目全非的废墟!
我耳朵里嗡的一声,跌跌撞撞的跑到门脸那,眼睁睁的看着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没了。
济爷在我走的时候是点了一挂炮仗,可是一挂炮仗怎么可能把整个屋子都给点起来!还有,大姑娘呢…;…;
“济爷呢!”我转过身一把抓住张莹莹,声音是自己都没听过的狰狞:“济爷在哪?我家到底怎么着的火?”
“谁也不知道啊!”张莹莹像是被我给吓傻了,赶忙说道:“那天等村里人发现之后,啥都来不及了,济爷在火灾里脑袋被重物给砸了,意识一直不清楚,能救回来都是命大,他们还说是你…;…;”
话说到这里,张莹莹猛然就停住了,不安的窥视了我一眼,像是说了啥不该说的话一样,可我对其他的也没兴趣了,拔腿就跑到镇医院去了。
镇医院在李国庆家后面,我瞅见镇医院的大门上,也插着白幡。
有个熟悉的老大夫正在院子里晒中药,回头看见我,嘴一张,手里的笸箩一下就掉在了地上,熟地黄人参片撒了一地!
我往病房跑的时候,眼角余光还看见那老大夫死死盯着我的脚。
死人才脚跟不着地,难道他也当我死了?
找到济爷的病房,我心里一下难受的跟刀绞一样,只见济爷躺在病床上,脸白的跟烧纸似的,身上缠着绷带,哪儿哪儿都是伤。
我赶紧握住了济爷的手:“济爷,你瞅瞅我,我回来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济爷勉强睁开眼睛瞧见我,一瞬时竟然也是个惊惧的模样!
卧槽,我心里一沉,怎么连济爷也这么看我?
但是济爷眼里的惊惧一闪而逝,让我简直疑心是自己看走了眼,他就重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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