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看了看乐文,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一摆手说道:“子龙,吾早已说过,你所带领的白马义从人员由你来选拔,吾不会过问的。”
“谢主公!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赵云高声喊道。
乐文没想到赵云会举荐他为白马义从,便也跟着赵云高声喊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公孙瓒军营里正围着篝火说话的白马义从,听到士气高昂的白马义从的誓言,便也纷纷举起铁枪,高声呼喊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公孙瓒一拍手,对乐文哈哈一笑道:“好,小兄弟,今日,你便是我白马义从的一员了,军需官!带这位小兄弟去分配铁枪、弓箭、盔甲、白马。”
“是!”军需官得到命令,连忙拱手应是,然后便带着乐文去领加入白马义从所需的装备和白马了。
乐文跟着军需官到军备处,得到了白马义从成员的装备和白马,乐文便直接换上了银盔银甲,骑着白马,在军营门口却发现,马超和马云禄骑马准备离开。
乐文连忙骑上白马,上前问道:“马兄,你们要走?”
马超和马云禄看到乐文骑着白马赶来,便对乐文拱了拱手道:“正是,我们兄妹还要赶回西凉,就不能久留了,乐兄保重!”
“马兄,请稍等。”乐文没想到这两人不吭一说,说走就要走了,心里难免有些失落,看了一眼马云禄,然后又对马超说道:“可否能让在下……与马小姐说上一番话?”
“哦?!”马超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顿了顿,然后看了看马云禄说道:“小妹,你意下如何?”
马云禄瞥了一眼乐文,淡淡道:“你要与本小姐说什么?”
乐文下马,对马云禄抱拳道:“马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马云禄心里隐隐知道了,乐文要给她说什么,俏脸微微一红,下了马来,对马超道:“兄长,小妹与他说几句话,很快便好。”
“呵呵,有什么事,还要背着兄长我吗,莫非是……”
“哼,兄长,莫要胡说,小妹与乐公子没有什么的。”马云禄知道马超后面的话是什么,连忙低下头,俏脸更红了,朝不远处跑去。
马超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哈哈一笑,心里却是很是恼怒,乐文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刚入伍的白马义从,虽然他与乐文有些好感,但是他们身份差距太大,要他的小妹嫁给乐文这个没什么身份的人,那岂不是让世人笑话。
但是,毕竟他和乐文也有点交情,没有当面阻挡,反正他们这么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能见到了,无所谓了。
乐文和马云禄来到军营外的一颗粗壮的百年老槐树下,夜朗星稀,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马云禄摸着皓腕,低头,轻轻踢着脚下的青草,“……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马小姐,答应要为在下缝补青袍,莫非马小姐想要赖账?”乐文说着把物品栏里那个被撕破的青袍拿了出来,递给马云禄。
马云禄白了乐文一眼,夺过乐文手中的青袍,“哼,拿来,谁说要赖账,只是本小姐一时忘了,你难道要与本小姐说的就是此事?”
“是啊,马小姐,你觉得在下会与你说何事?”乐文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装作懵懂无知的表情问道。
“你……”马云禄微启红唇,后面话却是没有话却是没有说出口,“既然无事,那本小姐就走了。”
“唉……可是马小姐,你为在下的青袍缝补好后,在下又该去哪里找你呢?”乐文连忙上前一步问道。
马云禄回眸一笑,“这个嘛……就不管本小姐的事了,如若三个月内,你没有拿来你的破袍子,那本小姐就随手扔掉,以后我们也不必相见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马云禄这回眸一笑,这月光的映射下是如此的美丽,让乐文都不禁为之一呆,看着马云禄离去的娇美背影,从怀中拿出马云禄送他的淡蓝色绢秀,放在鼻前闻了闻,心道:“三个月?这难道是定期之期吗?”
乐文知道,以他现在身份,想要和马云禄发生点什么关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便发生了,不被马超打死才怪,放长线钓大鱼,成大事者,不急于一时也。
在乐文回到军营门口时,却只是能通过月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匹白马正风驰电掣的朝远处奔去,幽州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一道寒风吹在乐文身上,不觉让乐文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乐文,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快回军营,主公有话吩咐。”
这时赵云骑着白马,朝乐文这边喊了一声,乐文连忙回身拱手道:“是!”
乐文觉得有些奇怪,这都大晚上了,难道还要开会加班?格老子,老子强烈要求公孙瓒发加班费。
点将台上,火光通明,公孙瓒身着银盔银甲站在点将台上,点将台下,整整齐齐的站满了大约三千多名昂首挺胸,手握铁枪的白马义从,乐文站在一直队列的最后面,同样是身着银盔银甲,手握铁枪,呼出的哈气,缓缓的朝夜空中飘散,而后部消失不见。
公孙瓒豪言壮语,高声道:“将士们,明日,我军将与袁绍展开大战,我军的目标就是拿下冀州,而尔等身为全军的精锐,更应该首当其冲,随吾一起杀入敌军,大破袁绍,尔等有没有信心!”
“有!有!”白马义从的全军将士听到要打袁绍了,士气高昂的举着手中铁枪高呼了起来,士气甚是高昂,乐文却是心中一跳,心道:“我汗啊,难道老子当白马义从的第一天,白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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