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在他身旁跪着的管理仓库的案犯余堪,哭诉道:“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啊,那信的确是这余堪写的啊。”
“肃静,大堂之内,岂容你随意喧哗,你来看看这个字,如果是你写的话,你就在上面写个‘是’字,如若不是,你就在上面写个‘非’字,明白吗?”
乐文说着就把毛笔扔在了田通的眼前,田通连忙哆嗦着手,拾起了毛笔,看了看乐文手中的那个字,然后想都没想的就在上面写了一个“非”字。
可是当乐文把遮盖住两头的部分拿开,那田通就傻眼了,他连忙磕头道:“大人,小人一时头脑不清,才误写了一‘非’字……”
乐文看出了这田通做贼心虚,可是看这田通还嘴硬,便冷笑道:“好啊,大胆案犯田通,这张状词,明明就是你刚刚上呈的状词,你竟然在上面写了一个‘非’字,看来你是头脑不清醒啊,来人,把这田通拉出去杖刑三十,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是,大人!”
站在堂内两旁的衙役,听到乐文的吩咐,二话不说,拖着案犯田通便往堂外拉。
“嗵……嗵……”
“哎呦,大人冤枉啊,小人刚才的确是头脑不清醒啊。”
朱厚照这时有些迷糊了,不解道:“乐爱卿,这案犯田通并无罪过,汝为何要杖刑于他呢?”
“回陛下,这是微臣办案的手段,陛下只需稍等片刻,便会知晓其中缘由。”乐文拱手施礼道。
乐文话刚说完,钱宁就指着乐文,愤愤道:“乐文,你休要欺瞒陛下,如若你敢欺瞒于陛下,就是欺君之罪,本都督定然把你千刀万剐。”
听到钱宁的威胁之言,乐文只是淡淡一笑,瞥了一眼钱宁道:“钱大人言之过早吧,如若下官并未欺瞒与陛下,而把本案给破了,不知钱大人又当如何?”
“哼!?该当如何?如若断不了此案,就是欺君之罪,如果断了……”
钱宁说到这里,却是微微一顿,他只想把乐文给置于死地,其实皇帝来陪审,一是因为朱厚照贪玩,二就是因为钱宁想把乐文给整死。
本来他就已经把乐文给踢到了最底层的平民,可是没想到,乐文却得了皇帝亲自举办的文武大会的第一名,被封为正五品千户,把他气的压根直痒痒。
可接着就是随皇帝御驾亲征,他于是又故意在皇帝身边进谗言,把与他一起参加文武大会比试的同学都给分开,给乐文安排了一支最差的队伍,全是老弱残兵,本来是想让乐文派到最前线当炮灰的,谁知道皇帝却不让乐文去前线,让乐文给他当保镖,这让钱宁又是气的直瞪眼。
但是让谁都没想的是,本来是个安逸的差事,陪在皇帝身边,最起码安全多了,可是乐文却要奋然请命去前线当炮灰,这让钱宁也有点摸不清乐文是为啥,可让他更没想的是,这乐文还在前线立了大功,被封为了这顺天府尹,他就更是气的快要吐血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