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突然消失无影,只见那漫天的血红枫叶还没有落下,乐文手中的长剑已经落在了单滨的脖颈处了。
“……单某……输了……”单滨只觉脖颈处一凉,就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他愣了半晌,丢下手中长剑,才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好!”
“哎呀,这也太诡异了,明明是赢的,怎么就输了呢,我的五百两银子啊。”
“吴三你这会可赚大发了,可你是怎么猜出这乐文会赢的?”
“嘿,吴某一开始就看出这乐文使出的是武当剑法,不过倒底是什么招式,吴某就不得而知了,可这招式明显就不是武当派普通弟子能够使的出来的,吴某久仰武当剑法,却只懂的其一些皮毛,今日见得高人,便想赌上一把,没想到还真赢了,哈哈哈……”
吴三哈哈大笑着,接过众人递过来的银票,让众人都是哀叹不已,没想到走眼了,让这吴三赚了个盆满钵盈,唉……
有人喜,有人悲,经过这场比试,乐文更是对武当的功夫加强了几分信心,心道:“看来这武当剑法果然博大精深,以后还更需多加习练才是。”
第二场文武大会比试结束,胜出者是乐文,丁珂儿,崔志。
而崔志因为第一次已经受伤,而在第二场又挨了几刀,现在已经身受重伤,躺在榻上起不来了,搞了半天,崔志两场比武都是遇到了这几万人中最强的两个人,本来他也能在这几万中排个第二,但是由于第一场遇到了这里面的第一高手,他侥幸才赢了,可已经受伤,与这里面武功实力排名第三的对上后,他也是勉强维持,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勉强把这个武力派第三的给制服了,可他也已经满身是血,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该说不幸。
如果说崔志是靠实力打出来的,那么丁珂儿的胜出就是靠一半的实力,加一半的运气了,一个小女子却在几万人的才子中脱颖而出,如果这些才子知道他们败给了一个女子,想必肯定会吐血身亡的。
最后一场文武比试的主考官自然是明武宗朱厚照,本来这场比试就是他想出来的,不过也是因为在上海县时和乐文经过一场文武比试,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新鲜的文武大会,可是他也没想到乐文竟然也来参加了,而且还是全赛的前三名,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最后一场文武比试的文比是在金銮殿的大殿之上比试的,题目有皇帝朱厚照出,金銮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皇帝。
殿内金碧辉煌,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只见朱厚照头戴金冕,身着绣龙袍,腰缠玉带,脚踏龙靴,坐在龙椅之上,让乐文和丁乐(丁珂儿)两人平身后,便嬉笑着对殿下的乐文问道:“乐文,汝可还记得朕否?”
乐文哪里敢说认识,当时龙超差点把这位万岁爷给扔出去,乐文要是说记得,那不就等于承认龙超的冒犯之罪了吗,于是他就像第一次见到这个皇帝似得,抬眼望了一眼大殿之上的朱厚照,施礼道:“回陛下,小民初次得见天颜,请恕小民惶恐愚钝。”
朱厚照见乐文竟然跟他装傻充愣,心中不悦,刚才还嬉笑的表情,立刻止住了,板着脸说道:“哦?!好,好,既然如此,那朕也就不再提此事了,不过今日朕出题,如果汝对不上来,不但得不到官职册封与荣誉印章,且朕还要治罪于汝,汝可心甘?”
“回陛下,小民心甘。”
乐文现在只觉心里凉气直冒,暗暗心道:“我日,真是伴君如伴虎,刚才这皇帝还笑嘻嘻的样子,转眼之间就想把老子给至于死地,这也太他娘的吓人了。”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出题了,朕出上句,汝等对下句,汝等可明白否?”
“小民明白。”乐文和丁珂儿异口同声道。
朱厚照说着便站起身来,身后的太监总管也在后面跟个小鸡一样的跟着,朱厚照在大殿之上来回走了两步,便吟道:“残柳东风,云卷西筝。旧事人儿,怜是白翁。”
乐文不敢怠慢,马上便对出了下一句:“明月西厢,紫气东来。新苞花儿,笑说垂髫。”
朱厚照摸了摸鼻子,然后看了一眼殿下的一名翰林大学士,才沉声道:“嗯,算汝过关了,丁乐该你了。”
他这个题目也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事先让殿内的翰林大学士出的,然后他记了下来,乐文对的是好是坏,他也不知道,只能看殿下的翰林大学士给他的暗示,他也知道是否正确。
本来乐文装傻充愣,朱厚照是想整治一下乐文的,也不是要把乐文置于死地,只是想给乐文点教训,没想到这乐文对的还不错,他也就只能作罢。
丁珂儿接着也对道:“枫叶丝竹,景令踟蹰。唇角轻挑,余影窈窕。”
“……嗯,倒也还可以,那好吧,既然文比,你们通过了,那就去的擂台之上进行武比吧。”朱厚照为了举行这场比武,专门在金銮殿外设置了一个擂台。
金銮殿位于大明宫太液池南边,而擂台就设在太液池附近,风景优美,让人心旷神怡。
乐文虽然大战过好多次,可那都是榻上之战,虽然同样是大汗淋漓,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获胜,可这两种大战却又是两种感觉,一种是飘飘欲仙的很爽的感觉,一种搞不好却是要挨上两刀的痛苦感觉,这还真是让人有点头疼。
比武之前,乐文挑了一把长剑,而丁珂儿则选了一把双剑,丁珂儿还暗暗给乐文拋了个媚眼,乐文不禁狠狠咽了咽口水,心道:“我日,看来丁珂儿这小妮子是想诱惑我啊,让我让着她啊,可惜,老子根本就最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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