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躺在地上的那道身影片刻之后就醒来了,就像睡过一通没觉之后,给人的感觉就是精气神都很充足。
当邢天抬起头时警醒的看了看飘站在半空的老人,有地下脑袋看了看自己破碎衣服下面的伤痕,就好像一场梦一样,烟飞云散,什么都没留下,留下的只是带着早已干涸了的血迹的衣服。
“谢谢!”
邢天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显得有点颓废,他没有刻意的去感激老者,而是轻声难以被耳朵捕捉到的那一丝细小的声音,有意的掩饰内心的挣扎刚才的鲁莽。
“你父亲留有东西给你,在里面,自己看着办!”老者听着邢天的道谢不由得微微一笑,虽然声音很小,也很干涩,对能屈能伸还是很看重的。
听着老者的话,邢天马不停蹄的踏进了那间熟悉又显的陌生的房间,看着自己的房间里的那些陈设都被破坏了,邢天眼睛不免有些酸痛,有些迷惘。
“孩子,无须担心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不要试着寻找,安稳的生活,照顾好妹妹!”
看着留在床脚那张被火烧掉了一半的如墨如漆的纸张,此时他的心在绞痛,脸色已经苍白,浑身无力的靠在床榻上,开始了呜咽。
“别着急,还有样东西,在你床下面!”老者漂浮在空中,对邢天没有一点同情,杀人掠宝稀松平常不过了。
邢天趴伏在进入床下,果然有个长长的木盒子,搬出来后,邢天小心翼翼的把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垢用手抹去,一个血红如雪大大的天字应入眼帘。
一杆通体银白的长枪,如一根笔直的蛟龙,枪尾如龙尾,枪身上一层层致密的银白鳞片,一个竖直龙头的嘴里,延伸出一根雪白发亮的枪头,在光线的照射下一种寒气陡然而生,枪头的枪尖锃锃发亮。
“浴天银龙枪!”站在邢天生后的老者好像对这把枪有着什么难以释怀的感情和经历。
“滴血认主吧!”刑天对于老者为什么会知道这杆枪丝毫的没什么兴趣,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等着父母回来。
当刑天把纤细的手掌覆盖在上面时,轻轻的抚摸着,在抚摸在龙头的时候,一道闪电般的寒光,溅飞在他手指之上,一滴滴鲜血径直的落入龙头和龙眼里。
浴天银龙枪仿佛活着了一样,龙眼还是变得血红,整得龙身迸发出银白的闪光射进眸子里,把眼睛照的生疼,细白的长杆翁翁的在震动,好像要直飞云天的感觉,手指被震的发麻。
“还是老样子!”
老者被浸没在白光之中,捋了捋长长快要到地的胡须,好似在向一个老朋友诉说一样,眼睛里的沧桑夹带着一种想念。
“你为什么要帮我?”站在地上的邢天已经把悲伤除尽换做了警惕。
“不为什么,就一个承若,你信吗!”老者闭上了眼,沉默了,盘坐在空中,好似在思索。
“不管您是谁,不管您有什么目的,谢谢您!”邢天看着老者,有种苦楚从他透析出来,他知道老者对他没什么恶意,所以他必须得感谢老子,化作了平缓的语调,沉静下来,不在被外物所扰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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