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欲哭无泪,苦苦抱怨道。杨越此时只是锁紧眉头,对陈涛义解释道:“不,如果是平常的话,睡大街也没什么。只不过刚刚听几个伙计说这个城市到半夜的时候会听到小孩的哭声,而且每家每户被吵醒时开窗向外望时,却没有一个人影。”
“你的意思是说,燕都闹鬼了?”陈涛义第一时间感到的是惊吓,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鬼。
杨越用手抚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我进城时,感应到了这里已经被其他的高人施法设下结界了,鬼道之怪是进不来的,除非”
陈涛义见杨越卖着关子,着急道:“除非什么,你快说啊!”杨越猛地一抬头,双目带着一点明白真相的光芒:“除非他是妖道的人,或者可能是修为过万的鬼怪才有可能冲破结界。”
陈涛义听到了这里可能有修为过万的鬼怪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假装冷静地问道:“那么是鬼怪的可能性有多大?”
“百分之五十五。”
“什么!比一半还要多!?”
陈涛义听到鬼怪概率比一半还多时,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他儿时是经常梦见牛头马面常来索命,黑白无常飘来勾魂,猛鬼结群前来屠村,这些事他现在都还没有忘记。
“你们在聊什么呢?”欧阳芷若在外面敲着门,想问问情况。杨越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能节外生枝,便回绝道:“没什么,你快回去吧,我们两个聊的只是聊些家常便饭而已。”
之后,便假装聊起了他们以前的生活。欧阳芷若撇了撇嘴,自言自语地抱怨道:“什么啊,这么点小事儿,还弄得神神秘秘的,真是搞不懂啊。”说罢,便借着楼梯走下了楼,准备逛逛街。
“诶,杨兄,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陈涛义摸了摸脑门,疑惑道。杨越摇了摇头,说:“你不了解她,如果这件事让她知道了,肯定会纠缠不清,我们的行动她都会看的很重的,甚至悄然跟来。”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调查一下这件事呢?”陈涛义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他的鸡皮疙瘩早就掉了一地。
杨越用手指左右摇了摇,说:“不,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还是晚上亲自看看吧。现在呢,你想干嘛就干嘛去,但不要让欧阳芷若那家伙起疑心,知道吗?”
“放心吧,我是不会说漏一点风声的,这点你就放心吧。”陈涛义骄傲地说道,跟匹恶狼似的冲出了杨越的房间。杨越见了,无奈地说:“这小子,讨论的时候就无精打采的,说到玩就精神百倍了,唉~”
大街上
“终于啊,来到了梦寐以求的燕都,如果有笔和纸的话还真想画一张燕都,拿回村去炫耀。”陈涛义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行走在大街上。
“铛”,一声锣鼓声吸引了陈涛义的注意,他随着人群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在他的视野里有一个披着无袖衬衫的中年男子,他首先是向各位鞠躬,然后宣布道:“各位乡亲们,我们是从城外赶来卖艺的团队。因为生活贫苦,我们选择用武艺来赚钱。开场白就这样,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首先是我们的胸口碎大石"
陈涛义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但他早已被人监视了起来。
“真是痛快,这里比那个村子好多了。不仅有表演,还有一堆的新奇玩意儿,要是我在这儿出生该有多好啊。”傍晚,陈涛义低着头,唉声叹气地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陈涛义的衣领,一个劲儿地往后扯,直到一个漆黑而又肮脏的角落才停下。
“你…;…;”陈涛义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嘘,有东西来了。”
陈涛义仔细一看,原来捂住自己嘴巴的竟是杨越。可是,为什么会说“有东西”来了呢?
此时,从街的另一头传来了一股寒气。随着一个影子出现在了陈涛义的眼中,说是影子还不如说是气体,因为这东西连五官都没有。
“救命啊!”这是“透明人”所走的方向那边传来的求救声,这声音引起了杨越他们的注意,也使得陈涛义的见死要救的火苗燃起,摆脱了杨越的束缚,向声音的源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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