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称您斯特尔伯朗特先生,还是一革多尔先生?”比时那巨道。
“当然,我也明白,如果一个人连他的名字也换了,那他肯定有想要改变的地方。而如果连容貌也改变了,那他肯定不愿以原面目对人,有难以向人吐露的伤心事,让他不得不去在模样上,做些改变。而如果是名极一时、可以改变世界的一革多尔先生这样做了,而且无声无息,没有任何消息,我想任何人都不可能会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关系到世界的每一个人,甚至会影响到未来,影响到以前,影响现在。所以我希望我们彼此都可以坦诚相见。”比时那巨接着说。
反观站在地底深处、一间小房子里的斯特尔,他正在看着昏暗的灯光。房顶因处于末世、处于地底,长时间积累的土屑,不停地簌簌落到斯特尔长时间末清理、而显得脏乱的头发上,落到双肩,但是他浑然不知一样,像个木头人一样,对发生的这一切置若罔闻。当然有可能是思考得过于投入,也有可能是早已对这一切司空见惯。
“比时那巨,我想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我大概的事情。”
仿佛沉朽多年的树木在颤动,声音既低沉又沧桑。
“首先,我并没有什么特殊能力,我所拥有的是一群渴望改变的人,他们的处境悲苦、沧凉、死亡、怨恨、挣扎、无力改变。
六年前,我被强行驱逐,而起因是军事联盟过于强大,我的奔走呼吁逐渐有些成效,并且波及到了一些贵族、高层、权势的人,而我的国家是一个爱好和平,爱自己子民、良善的国家。我的存在,使得我的国家受到了军事强国的欺压,我的国家被攻击,我的亲人,他们被炮火折磨、被战后曼延的疾病扼杀。
“我开始远离,生我养我的国度,而原因是为了更多人不再受到我的牵连。我在那一瞬间非常痛恨自己,包括自己的名声,受到了一些痛苦、生活艰难的人们的拥戴,却只能带给他们更多的痛苦、更深的深渊。
“我在多个国家间游离,其中包括一些强大的国家,也有一些弱小卑微的国家,痛苦并没有随着我的离开,而减少一分,矛盾也没有减少,怨憎、疯狂只是在成倍地向一个可怕的深渊、仿佛只有杀戳才能洗清一切,永无尽止。
慢慢地,我变得麻木,无力。直到有一天,有几个小孩因争抢一块食物,竟有了派别之分,结果是有一个小女孩被打得奄奄一息,只是双手依然紧紧捂住那块十分肮脏、有些鲜血沾染了泥土的食物。而那几个小孩仍然不肯做罢,一个小孩从身后随手拿起,一把战后遗留的军刀,那把刀的长度是这个小孩身高的一半来长,他竟然要插向小女孩。而这一切被我看在眼里,无关人种、肤色、身高、胖瘦、贫穷富有,我想任何一个活着的、心还在跳动着、年岁比较大的人看到这一幕,若想到的只是无奈、随他们去罢,那这个人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就像一只兽王、丝毫不担心智力体力未开化的其它小兽敢来争夺自己的食物,有一种君临天下俯视感,在欣赏游戏。我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抽着似的,心脏的血液在那瞬间停滞,我突然想到如果他们都有了食物,是不是会好些,不去争夺,不去做那些种类之间互相残杀的愚蠢的事。
我去联系一些有些旧交情的朋友,他们有的贫穷,有的富有,有的处境尴尬、父亲是崇尚战斗的军事家、儿子是和平爱好者、而有交情的是这家里的小女儿、她是一位崇拜英雄的可爱的人,有的有权势、但是一动牵扯到了一些势力、他们便主动撤退、他们无疑是最聪明的人,但往往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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