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乾鹏,是一个网络小说家,今年刚刚毕业。我主要学的是中国的民俗,这个专业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不过民俗学家大多和考古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民俗专业应该是大学所有专业中最轻松的专业之一了。
就在前两天,那时,我才从人才市场里出来,民俗这个专业是真的的不符合大部分公司的选择标准,已经接连忙了好几天了,还是一点工作的头绪都没有找到。我学习民俗也不是有多好,就算是个半吊子,到现在对一些朝代的习俗习惯都回答不上来,我觉得我这次是一定要回老家去,看着我爸的脸色行事了。
就在我高呼哀哉的时候,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凶悍的震动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打来的,现在这个时候,我那几个狐朋狗友是万万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我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希望这是某一个看上我的才华的公司,给我打来的电话,默默祈祷了几秒。我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您是郑乾鹏郑先生吗?我是沂源公司的人事部经理。”对面是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我努力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在一个叫沂源的公司投递任何的个人简介,那么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
“是这样的,经过您的专业老师引荐,我们决定将您纳入我们的集团,实习期为两个月,吃住公司承包,希望您在下个星期一可以来市铁路局报道!谢谢。”那人自顾自的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一脸懵逼的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界面。
一个公司为什么会和铁路局扯上关系,除非他是一个运输公司,专门是用铁路运输一些煤矿之类的。
我记着我以前老师和我讲:“到时候分工作的时候,我不会分给你任何资源!”现在看看还不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好工作,铁路局可是大大的金饭碗,就算是我只待在一个小小的岗位上,我也能吃穿不愁一辈子。
“嘿,鹏子。”突然我听见、背后有人叫我,我转过头去,看见了一个我并不认识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我,周围依旧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只有那个人,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我,如果这是一个姑娘的话,我应该会很高兴。
“你忘了我了?记不记得去年和你一班车回山西的那个刘把子?”眼前这个人的面貌渐渐的和以前在车上回家电脑的那个憨厚的汉子融合在了一起,说是汉子也不应该,那个人也就算是一个木讷一点的年轻人而已。不得不说这个人这两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以前在车上遇见的那个青年。刘把子的原名并不叫刘把子,这人的爸妈是个文化人,给刘把子起的名字也是相当的好听,可是就是没想到,刘把子这个小名却是叫响了。
“走走走,咱俩一年都没有见面了,去找个小酒馆喝几杯吧。”想起来这个人了,我刚开始的哪一点抗拒就烟消云散了,笑嘻嘻的和刘把子勾肩搭背的找隐藏在城里的小酒馆。
点上两提扎啤,坐在吧台前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相灌酒。正当我们喝的正嗨的时候,刘把子说:“兄弟,你今年毕业找没找到好工作啊,我知道你学历比我这个野娃子高,我就只能干干铁路维修的工作……”铁路维修,这也不是归是铁路局管的,看来我以后说不定还有幸和他在一个工作岗位上上班啊。
“那可赶巧了,我导师给我找了一个工作,就在铁路局上班!”我抓着酒杯子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酒,一边嘟嘟囔囔的说:“我俩也是一个部门的,以后再工作上互相照应着,也不枉……不枉咱俩这一场交情了!”
“你小子可别说这话……铁……铁路局的水可深着呢。不知情的人,进去了……还不得坑死!”刘把子明显话里有话,可这个老小子醉的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台子上,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着‘骗人的……全搜死……骗你的!’有时候激动了还使劲晃荡几下,惹得一边的酒保都频频投来询问的眼光,我打着哈哈把这个醉的像是一滩泥一样的刘把子扶起来,这老小子,看着不重,扶起来的时候就像是背了几大袋大米一样,简直重死个人。
随手在街边打了一辆车,我决定先把刘把子带回我家,我打电话告诉了宿舍几个狐朋狗友,我晚上估计不回来了,叫他们就不用给我留宿舍门了,这帮狼崽子还在电话那边瞎起哄,说我得这宿舍一棒子老少偷偷在外面打野食。我也懒得和这帮子说话不把门的混蛋说下去,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就把手机放了下来。
我决定带刘把子去的是我在城中村用自己打工赚来的钱租的房子,除了我几个玩的好的人知道我有一套租房在这里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这里可是平常逃课的圣地,只要没有人举报我,我就可以在这里玩到地老天荒。
找房东给我开了水闸电闸,我晃晃悠悠的背着有我两个重的刘把子上了楼梯。
我已经很久没有了来这里了,房间里估计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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