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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没了声响,而云书却在这时站立起身,眼神当中原本保留了最后一丝人性似乎都随风消散,留下的只有冰冷。
他用冰冷的语气说道:“阙蓉儿,当日你告诉我,想杀我的人,是我的父亲,当时你为何这么说?”
“我……”阙蓉儿还在犹豫,却见眼前这人从怀中取出一快黑木令牌,令牌之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字:“杳!”
“这是……”阙蓉儿虽未见过实物,却是有所耳闻过,据说杳音门曾经非常强大,但自从上一任宗主身死之后,便再无可真正统领杳音门的宗主出现。
此时在桑国王城内的杳音门宗主,也仅仅只是一个自封的宗主而已,真正的杳音门早已经四分五裂分散在世界各地,她所在的杳音门,不过一个分支。
她听闻,真正的杳音门宗主是持有一块黑木令牌的,有了这令牌,便可毫无悬念的统领所有的帮众,让所有刺客听从指挥,至死不渝。
“你有令牌,难怪,难怪我的精神力完全对你不设防,这一杳音门世代流传的精神功法,本就对宗主毫无保留的敞开生门,哪怕是掌握了简单精神力运用的孩童只要持有令牌,也并非是我们可以忤逆的,难怪你会……”
云书轻轻摇头,道:“回答我的话。”
阙蓉儿看了一眼远处,没有看到林横,不由的身心俱疲的跪伏在地,对着云书磕头行礼,礼貌的说了一句:“作为刺客,我必须要保护住所有雇主的信息,当时只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的同时让你出现心神紊乱,因此我才会谎称想要杀你的人,是你的生身之父。”
“也就是说,想要杀我的人,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桑国的一国之君,那个老不死的混蛋?”
阙蓉儿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对桑国的王者大骂混蛋,她不抬头,继续说道:“是的,师傅交给我任务的时候,与我也说过一些事情,据说圣上是花了大价钱,务必要求我们做的隐蔽,最好伪装成天灾的模样,他刻意将守护镇山的桑国士兵撤离,为的就是让我们更好的执行任务。”
“好,好。”云书轻轻的说了两个好字,随后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远方。
阙蓉儿没有做多余的动作,甚至至今头都不敢抬起。
对方的令牌,便是她无法抗拒的威严,哪怕她有地庸之能,在这一令牌面前,也是绝对的弱者。
只因凡是如杳音门的人,都会教授一种精神力功法,这种功法十分方便,但却也是在所有杳音门刺客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让他们逐渐被杳音门所奴役,成为不可反抗宗主的绝对奴隶。
“林横。”云书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至少还保持着清醒。
“说吧,有什么能帮你的,倘若现在的我还能够帮你的话。”
“你让他们带你回去,搜集所有有关于桑国的情报,尤其是桑国此时地庸强者的数量,凡是能够对我有利的,都为我搜集起来。”
林横一愣,随即冷冷的笑了:“有趣,有趣,我明白了。我的父亲虽然自称杳音门宗主,但是至始自终都是在等待一个可以统领杳音门的真正宗主出现,现在你出现了,而且气运极佳,我相信,他可以帮你从世界各国把其他的杳音门分之整合起来,到时候,哪怕是桑国也要掂量掂量是否与杳音门为敌!”
云书眯着眼睛,没有表现过多的兴奋,而是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一点,无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会在腊国秦家的府上为宾客,倘若有了消息,记得带给我便是了。至于阙蓉儿……”
云书话音一顿,转头瞪了一眼那唯唯诺诺不敢多言的女人,冷哼一声:“再多活一段时间吧。”
远处一股黑风袭来,是那鸣蛇化作两丈巨蛇,卷起云书之后悄无声息的飞出了树林。
相隔极远,林横默默点头:“林横,谨遵宗主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