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哪有哪有,基督学院的副院长过来,我们感到荣幸,”法兰克礼貌的说着,却没有任何感到荣幸的表情,“长文,两杯红茶。”
“不了,我要杯咖啡。”
“好的,先生。”
“波普尔教授,刚从新西兰回来,主要研究逻辑学和科学方法论。这几位呢,是国王学院顶尖的教授,我帮你们互相介绍,”副院长侧过身,说,“这位是福斯特教授,31岁便发表作品《霍华德庄园》,奠定了文学大师的地位。”
福斯特站起来,微微一笑,说:“你好,你好。”
“这位是霍伊尔教授,天文学专家,前几年提出了稳恒态宇宙模型,平时也撰写科普小说以及作为电视剧的科普顾问,为科学的传播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霍伊尔没有说话,端着红茶,冲波普尔笑笑示意。
“这位是米德教授,战时曾任职于英国内阁秘书处经济部,编制了第一部凯恩斯式的英国国民收入帐户。鼎鼎大名的《国民收入与支出》,这本书被视为研究国民收入核算的开创性著作。”
米德:“你好,波普尔教授。”
“这位年轻人叫阿兰,数学天才,前几年破译德军无线电,女王授予他‘不列颠帝国勋章’,对了,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人工智能,就是他的论文。”
阿兰笑道:“你好。”
波普尔:“你好。”
“这位呢,是法兰克教授,主攻热带病。”
波普尔略微差异,这介绍有点短。
“呵呵,”法兰克不在意的笑了笑,说,“副院长啊,这马上就一百周年了,你们找到解决叛徒的方法没?”
副院长脸色瞬间变暗,严格来说,基督学院的副院长,并不是真正的科学家,而是神职人员,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
那名叛徒,则是大名鼎鼎的达尔文。
1828年,达尔文进入剑桥基督学院,攻读神学。但历史的戏剧化,却让达尔文走上“叛神”的道路,大家都称达尔文是基督学院有史以来,培养的最大的叛徒。
“这就是波普尔先生跟我一起的原因,”副院长脸色阴沉,任谁提起难堪的事,心情都不好。
不过,副院长明显是有备而来。
“我们已经找到进化论的核心错误,我们会在所谓的百年纪念上,直接推翻进化论。”
“哦?!”法兰克挑了挑眉,明显不信。
“是这样的,达尔文的核心,就是‘适者生存’,也许大家被淹没在《物种起源》的各个理论上,忽略这最为关键的四个字。不过大家有没有仔细想过,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波普尔的声音很柔,却又带着绝对自信,说:“这四个字本来就是同一个意思,‘适者生存’,适者才能生存,而生存的当然都是适者。我们找不出任何相反的例证,就像‘我爸是我父亲’,这个理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顿时,一片安静。
“诸位不必在意,这只是我们准备的一小块部分,”副院长一脸得意,“还有很多信徒,跟主战斗在一起的……”
“阿兰先生!阿兰先生!不好了!阿兰先生”
远处,一位老妇人的呼喊声,打断了洋洋得意的副院长。
“抱歉,我去看看。”
阿兰歉意的离开了。
“安娜,怎么回事?”
“阿兰先生,总算找到你了。”安娜微微欠身,急速说道,“不好了,阿兰先生,我如约去你家打扫卫生,进屋里却发现一团乱,很多我平时需要擦拭的东西都不在了!而且家里也没人,就像,就像被小偷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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