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所以这个世界是怎样的

sp;  张凡轻呵了一声，不再说话，她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性格不同所以才会是不同的训练方案，还是故意将两人分开以免案子策划什么阴谋，能有什么阴谋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除了逆来顺受，还能做什么？

    “我今天想让你了解一下，你和方曼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赤丸说。

    “这个世界的物质分子构成和你们的世界不一样，所以也就不同于你们之前的世界，但是大致的运转原则是差不多的，比如这个世界是需要有人来维持秩序的，因此应运而生出现了Ｋ势和Ｗ势。有了组织也自然需要人来维持这个组织的运转了。我们还有即将被培养出来的你们就是作为这类人而存在的，这类人大部分都集中在基地，还有以部分人生活在边界，为了守护Ｋ势管理范围，这些都是固定人口，还有一些流动人口都是被临时派出完成任务，有的是几天，有的是几年，更有的是几十年，为的是给更多的人营造出更好的生活，让他们可以不用经受饥饿，病痛的折磨，当然以上这些话全都出自Ｋ势民意发言讲稿，并非本人理解。”说道这里赤丸冲张凡笑了一下，张凡一愣，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这里的不好，自从来之后，所有人都像机器一样的为这里卖命，他不也是一样的吗？难道说他是一个有思想的机器？

    “当然要想成为基地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三次元世界的人就像你们一样是要经历重重考核的，而二次元世界的人首先是要学会最基本的格斗术，恩，我猜今天方曼会学的吧，不知道你的朋友能不能撑过来，可是很难熬的。好了说回来，最基本的格斗术学会了，就开始是要会灵力了，我刚才说这个世界的物质分子构成不太一样，就是因为有太多分子可以组合，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有那么多的科研人员，他们通常会研发出各种各样的药剂，学成格斗术之后的人会前往实验室接受药物试验，挺过了实验就能成为灵力师，获得灵力，挺不过实验的就会被当成是垃圾处理掉，新进的灵力师又要继续进行训练和考核，最终获胜的人才有资格留在基地，每十年选拔一次，选拔人数控制在一百人以内，最终只有一个人会留在基地，所以，与其这样死在最后的考核中，还不如最一开始就没有经历过所谓的格斗训练，这样也就不会有从天堂落入地狱的绝望。”

    张凡听了赤丸说的话，彻底失了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知道这个世界残酷，但还不知道是这样的惨无人道，灭绝人性，赤丸告诉的仅仅是九牛一毛，这其中一定还有更多的不为人知的事情是他缄口不言的，或是怕吓到她，或是不想让她看到这些罪恶，亦或是她根本就不配在继续知道。

    赤丸在等着张凡问些什么，而张凡需要缓冲时间，过了好久，张凡先开口问“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意思？”

    赤丸说“在基地做事哪有那么容易，平民老百姓都懂得道理，哪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进到这里受这份苦呢。来到这里的人要么是从小无父无母，要么是家境不好抚养不起，要么是没人管的混混自愿加入，你到那里问他们都是这些出身。”

    “那么你呢？你也是这样的人么？”张凡试探着问。

    “我？我更不如他们，我就是个渣滓，能留在这里多亏了玄一肯收留我，不然是没有地方可以容得下我这种人存在的。”

    这种人？他把自己比作渣滓，这让张凡多少感觉有些出乎意料，她觉得这个基地黑暗，或许，赤丸觉得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世界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不过更让张凡感觉害怕的是赤丸再说这些的时候居然仍然嘴角带笑，仿佛他的表情只会这么一种，连愤怒或悲伤都不会有，张凡开始觉得他可怕，可怕在没有人性。

    “所以你是灵力师？”张凡问。

    “是的。”

    “那你的灵力是什么。”

    “控制蛇类。”

    “控制蛇？”

    “没错，我听懂他们的语言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它们也很听我的话，在我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总能最快到达，在战场，是我很好的朋友。”

    张凡心想果然是没有人性，如此冷血原来是随了蛇的性格，“所以，你住的地方也全是蛇了？”

    “并不是，我虽然是掌控它们，但我并不愿意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包括它们自身也是，又不是群居动物，它们独来独往，像我一样。”

    空气又沉默了几分钟，这次换成是赤丸先开始说话，“听完我说的之后，有没有对这个世界产生一点点的兴趣呢？”

    张凡说“怎么可能，现在只想赶紧回去。”赤丸说“哦，是么？如果要是你跟我介绍你们的世界，我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一时间张凡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不是善类，却感觉不到他对自己存在什么威胁。想把他当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谈心的朋友，又感觉他没那么让人放心。

    真是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