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郡宇叫:“还有……”
杨景行立刻打电话给喻昕婷:“在干嘛?”
电话那头好一会才传来喻昕婷心虚的声音:“没干嘛……”
杨景行问:“听说王琦在学校发公开信,你知不知道?”
喻昕婷立刻变成了好委屈又焦急的哭腔:“她……她到处瞎贴……趁午休的时候,我们在撕!”
杨景行也差点变哭腔了:“……你别管,让她贴。”
喻昕婷说:“老师也在撕,好多人都在撕……”
杨景行又哈哈得意了:“奇货可居啊。你和谁一起?撕了几张了?”
喻昕婷说:“我们三个一起,才撕到两张。”
杨景行表扬:“不错不错,找个没人的地方念来我听听。”
喻昕婷嚷:“我们才找到这边,别处肯定还有。”
杨景行说:“别找了,给别人留点……快点,我要听听怎么说的。”
喻昕婷说:“我到四零二了念。”
杨景行说:“行,快点快点……”
电话没挂,就听喻昕婷和孔晨荷安馨三人边走边分配任务,你看这边我看那边,都紧张兮兮的,甚至还有点兴奋。
北楼里外面似乎没有,进楼道也没发现,仔细检查到四零二,王琦似乎没把破败老楼放在眼里。
孔晨荷不甘心,要去别的地方搜刮,杨景行叫喻昕婷阻止,而且敢于对站自己这边的小姑娘耍威风:“我叫你们别管就都听话……是我没料到,只叫你们别乱说话,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喻昕婷两忙安抚:“好多人都在帮忙撕,估计没有了……我本来在睡午觉,孔晨荷同学给她打电话了她才来叫我……我不知道!”
杨景行都等不及了,很期待:“读来听听。”
喻昕婷似乎酝酿了好一阵:“尊重的各位……尊敬个屁啊!”
杨景行哈哈笑。
喻昕婷开嚷了:“你还笑!”
杨景行止住:“不是笑你,你读吧,前面的算了,就从和我有关的开始。”
几个女生忙了一阵,平凑出一张完整的,喻昕婷判断:“这里,前面也有……”
安馨在建议:“就这从里,针对他的。”
喻昕婷又开始了:“众所周知,某人入校开始就独占北楼一间大教室……根本不是!”
杨景行笑:“你就读,不用鸣不平。”
喻昕婷似乎要努力:“在教室琴房如此紧张的浦音,不知是谁给了他如此特权,独占一间大教室仅作存放个人财产仓库之用……”
某人的罪状很多,喻昕婷读得也很气愤,孔晨荷也在一旁骂骂咧咧。
独占大教室之后,是某人随意旷课,还可免于处罚,这是多少人在一起藐视校规。然后是某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空前绝后匪夷所思地以一个学生身份堂而皇之进入大师班授课。
喻昕婷读得很不顺畅:“……更令人震惊的是,此人敢于用钱和关系铺路,公然违反编钟奖作曲大赛章程,拿已经公演过的作品参加决赛,并且获奖……明明是参加了才公演的!”
杨景行问:“就这些,没其他的了?”
喻昕婷继续读,不过都是说的比赛的事,反正是某人自己十分拙劣地舞弊了后还贼喊捉贼。
公开信的最后发出了沉重悲痛地呐喊,难道有钱有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难道一所历史如此悠久的学校就要舍弃公正了吗……
杨景行再次确认:“没别的了?”
喻昕婷说:“前面还有一点,说有人制造谣言,不知道是不是针对你的。”
杨景行似乎放心了:“管他的。你们听好,现在就回去,该上课的上课,该练琴的练琴……”
喻昕婷义愤:“全是血口喷人……”
杨景行可狡猾了:“让她喷,我就是要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同情,所以你们千万别帮忙,懂了吧?不帮忙就是大帮忙。”
喻昕婷似乎有点懂:“反正好多人都帮忙撕这破东西……”
孔晨荷大声:“惹众怒了,绝对的,骂这贱人的多的是!”
杨景行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意:“公道自在人心了,同学们还是很明白事理的,她要是不贴这封颠倒黑白的东西,可能好多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喻昕婷明白了:“现在都看清楚她这个人不好了。”
杨景行表扬:“对对对……”
喻昕婷还真相信,声音轻松了一点:“你怎么知道的?”
杨景行说:“魏郡宇给我打电话了,他太夸张,你们实事求是一些。”
喻昕婷哦:“那我们不撕了?”
杨景行说:“岂止不撕,手里几张也贴回去……算了,太明显了。”
喻昕婷居然嘿:“好多人都有。”
杨景行高兴:“那就好,我还要录音,先不说了。”
贺宏垂就没那么好糊弄了,怒斥:“你在干什么!?我打了五十次都不通!
贺宏垂了解得更清晰,今天中午王琦先是到处乱贴扰乱学校且毁谤他人的东西,被老师制止后就闹起来了,闹到校长办公室,校长不在她就守株待兔,最后是被田杰智请走的,当时围观的人不少,场面一度非常有戏剧性。
贺宏垂物证在手,给杨景行传真了一份,老师气愤之余也更加看清了破坏分子的嘴脸,更坚定了斗争打到的决心。
贺宏垂之后是齐清诺,这姑娘虽然在民族乐团,但是学校耳目众多,可是她并不怎么生气,而是好奇:“怎么没拿喻昕婷和安馨做文章?”
杨景行庆幸:“人家和校长混的,哪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齐清诺想象:“如果有,假如她说你也用钱和关系铺路,安排有不可告人关系的女生怎么怎么样,你会怎么办?”
杨景行笑:“我要先跟诺诺解释是污蔑。”
齐清诺笑:“不用……虽然知道有人性丑恶,亲眼见了,感触更深……我已经化愤怒为惊奇了。”
杨景行叫:“这么大威力,早知道我叫她早点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