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就是上帝,不能让上帝长时间坐冷板凳啊,于是冉姐又准备去唱一首,安抚情绪。付飞蓉这时候又积极了,可被冉姐坚决地留了下来。多听大拿前辈们的热论,肯定能学到很多很多。
说起黄沾,自然要讲顾嘉辉,这也是一个人杰。感觉程瑶瑶这一辈的还不十分了解,几个大哥们就多说道说道。
那边冉姐上台了,可少数客人们表现得没之前好了,居然直接杨景行四零二地喊,包括让年晴眼神越来越不好的男性化女人。
可冉姐是来江湖了,一点不受影响,用歌声大家住嘴。
大明星们稍微分了一下心,濮玮幸嘲笑一句杨景行人气不低,然后大家继续之前的话题。
李丹阳坚决不肯安卓把自己拿到顾嘉辉黄沾那个高度去评价,他十分肯定地说:“论水平,你我多少有点,讲贡献,差太远。”
张彦豪的商人思维不太一样,认为这就是属于运气,正是出现了黄沾顾嘉辉那种人,粤语流行音乐就强大了。正是有了李丹阳林正升章弘维,台湾流行乐坛也厉害了。
濮玮幸不认同,老一辈的大陆也有啊,而且很多,讲起王立平、傅庚辰、谷建芬……论名气,这些前辈比他差太远,可水平肯定是高了很多。
齐清诺看杨景行:“我和他也喜欢谷建芬老师。”
说起这个,大陆的自己说道说道,就是那些体制内的艺术家,其实也有很多了不起的,艺德高尚,可是大环境有时候不给人太多机会。
感叹之下,濮玮幸突然用杯子敲桌子,强制大家安静下来,听他醉意明显地夸夸其谈:“我一直有个想法,我们能不能用一种特别的方式,主要集合我们这一代的力量,去表达对上一辈的敬意,很有意义,最好是摒弃隔阂,不分地域和语言……”
甘凯呈阴阳怪气地:“这种大活动,只能你组织了。”
濮玮幸哈哈着反唇相讥:“你就是典型的不愿意负责,有水平没贡献!”
甘凯呈一点不生气:“没贡献,记住这个,杨景行,是我徒弟,记住这个就行,哈哈哈……”
齐清诺脸上都挂不住了,可濮玮幸不给杨景行机会表态:“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徒弟再厉害,没师父什么事。”
李丹阳可能更喜欢认真一些的气氛:“我曾经和玮幸有差不多的想法,也跟正升大哥也咨询过,他这么感性的人,也说这个提议不够理性。”
安卓认同:“确实很难,如果预期效果太高的话……”
程瑶瑶还是略显天真可爱:“可以开一场演唱会……”
章弘维哈哈乐:“聚齐这两位大哥已经是千难万难了。”
濮玮幸又回归醉酒的认真:“而且要对这么长的时代,这么多的人做总结,太难了。”
张彦豪最不怕困难:“现在最优秀的音乐人都坐在这里,大家出钱出力。”
濮玮幸高兴:“好,钱有张老板了!”
看起来醉得最严重的林正升嘿嘿笑着为老板解围:“我们写一首歌,意思意思……意思对了吧?”
安卓呵呵:“有意思……意思到了就行。”
甘凯呈对李丹阳说:“你来点真意思。”
李丹阳还当真了:“总结,沾叔已经总结得最好,我们们要做的,能做什么?”
濮玮幸异想天开:“不是有论文吗?我们节选出来做歌词,谱上曲,圈内传一下,丹阳大哥的作品,大家共赏共勉……”
不光程瑶瑶,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纷纷赞同怂恿。
李丹阳也学会了:“你们这就是不愿承担责任,水平好贡献小。”
大家笑,林正升又正经提议:“我们一起来,林正升、甘凯呈、濮玮幸、戴维、章弘维加小弟李丹阳作曲,仙逝的沾叔作词!”一副天才而正义的表情。
程瑶瑶喜不自禁地拍手:“好棒!美谈!”
李丹阳又想起来,怕了拍杨景行的后背:“还有杨景行老弟。”
杨景行胆子也大了:“丹阳哥,你这就是不负责了。”
大家哈哈笑,濮玮幸笑得淡了一下后问甘凯呈:“老甘,行吗?”作曲写歌毕竟是一件很私人甚至**的事情,大家方法都不一样。
甘凯呈瞟一眼杨景行,点头:“我没问题啊。”
齐达维谦虚:“我就不参加了,太久不用,不行了。”摸一下头顶。
甘凯呈嘿嘿半天,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但是很小声:“这种话不能说,嫂子在。”
一群老男人哈哈,程瑶瑶也呵呵,杨景行几人装作非大明星听不懂。
林正升突然表态:“可行,我觉得。”
章弘维也支持:“行啊,约个时间再聚,几位大哥都露一手。”
甘凯呈摇头:“都是高水平,就现在。”
李丹阳特自信:“明天开唱!”
张彦豪哈哈:“行,我们全公司去凑个热闹见个世面。”
李丹阳左看右看,问齐达维:“有传真机没,我让人吧论文传过来。”
齐达维为难了:“要去家里了,不远,很快。”
李丹阳却摆手:“那不能麻烦。”
濮玮幸看:“计算机……打印机有啊。”
齐清诺说:“只有发票。”
杨景行有作用了:“我车里有打印纸,大哥们等几分钟。”
李丹阳高兴:“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杨景行起身,走到过道。客人中零星的掌声响起,然后马上是叹息甚至抗议,因为那家伙不是上舞台,而是快速出门去了。
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杨景行就回来了,拿着打印纸和计算机。不过齐清诺已经在吧台内的计算机上找好了论文,打印纸直接放进打印机,马上响起来犹如音乐一般的针头打印声音,让围到吧台前的几个大明星喜形于色。
长论文,一份就要十几张纸,不过打出来一张,大明星们立刻拿过去一张,因为这论文还有好多人没看过。
詹华雨提醒齐清诺:“正体字的要一份,打印机该换新的了。”
濮玮幸真喝醉了:“这就是文化差异了,繁体字我认识,他们不认识简体字。”
李丹阳说:“齐太太是真真的文学工作者,帮我们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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