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月与李景贤从密室跌落至溶洞。洞中主人给二人留下书信,盼望二人早日离开这处是非地,却发现这溶洞竟开在枯禅寺后山断崖之处。就在二人不知如何离开之时,从洞外跃出一人。此人名叫江光甫,虽为汉昇堂弟子,但似乎并无歹意,与韩、李二人攀谈了起来。
“很遗憾,这三人杀死了明镜、明德二位高僧,此刻正与明通对阵……”江光甫说着,话锋一转道,“明通,你们可认得?”韩啸月闻听明镜、明德的死讯,不禁面露悲色,只轻轻点点头。江光甫笑着摇摇头道:“我看,你们未必认得。”李景贤在旁听着,催促道:“好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光甫一撇嘴道:“这些事情我本不该多嘴,失礼了!”说罢,便要离开。韩啸月一把拉住他道:“这位好汉,你为何说我们未必认得明通?”江光甫将他的手拿开,一边向洞中走去,一边道:“韩啸月,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另外,从这个洞中下去,一路奔东而去,便可以进入唐国,到达芳草卉。只是,听说宋国皇帝正在宋唐边境集结部队,应该不日便会攻打唐国了。你们若要去,可要抓紧点时间啦!”
“怎么,宋国又要兴兵伐唐?此人的情报还真是丰富……”韩啸月心中想着,跟随江光甫又回到了方桌之前。李景贤在身边不停问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江光甫并不理会,从桌上铺平一张白纸,提起笔来在纸上“唰唰唰”写道:“汉昇堂逾百人,伤者十六七人。寺中僧众二三十人,已纷散去。”写罢,便将纸压在桌下,回头道:“韩啸月,我现在就要离开了,正好可以将你们带下山去。你们是否与我同行?”说着话,江光甫两步回到洞口。
李景贤道:“你这人好生奇怪,问你什么都不说,却还要让我们跟你走?”韩啸月也点头道:“你到底是谁?不说清楚的话,我们是不会跟你走的!”江光甫摇摇头道:“我是汉昇堂弟子江光甫,其他的一点都不重要。时间来不及了,你们若不走,稍后自会再有人来。”说罢,纵身一跃便跳下崖去。韩啸月再要喊住他,便已寻不到他的踪迹。
李景贤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摇摇头道,“欲言又止,惺惺作态!真是个怪人!”韩啸月心中有些后悔,暗暗道:“景贤,早知如此,我们便随他去吧。呆在这洞中,不一定还会再发生什么。”李景贤道:“依我看,留下未必是坏事。那个江光甫不是说了嘛,稍后还会有人来。”
二人慢慢又回到洞中方桌前。李景贤坐在毯子上百无聊赖,韩啸月则围着溶洞转了起来。在离方桌不远处,两口青色大箱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两口箱子摆放在这里着实突兀,方才居然没有注意到!”想着,韩啸月便伸手去摸,见其上面已落了一层浅浅的灰尘,鲜是很少有人翻动。打开之后才发现,原来里面堆满了一封封信件。这些信件码放整齐,看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每一个字都苍劲有力又十分清晰。从字迹上看,并非出自同一个人。
“莫非,这些都是江光甫那些人写给溶洞主人的情报?”韩啸月想着,拿起第一张纸,上面写道:“宋人赵,欲登基,潜使立密约。灵源泉师佐其右,杀重臣十五人。”这封信上内容道出了赵匡胤登基前血淋淋的铲除异己之法,灵源泉师助他登基,杀掉了与自己意见相左的十五大臣。韩啸月放下,拿起第二张纸道:“伐蜀在即,东方霸遣司徒赴营窃书。”韩啸月阅罢,恍然大悟道:“这张纸上所写,难道是司徒生要抢夺《剑华本纪》之事?”说着,又翻了几张纸,俱是之前所有事,均无俱细的写在一张张纸上,其中还有一些是自己亲历之事。
“原来如此!”韩啸月自语道,“这溶洞的主人依靠江湖上各门派弟子来为自己传递情报,他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说着,不禁后背一身冷汗,赶忙在箱中找寻着关于蜀国的情报。若自己所想是真,那么关于自己父亲遇难一事,便没那么简单。“他只是知情还则罢了,若是他一手策划父亲的罹难,我定然不会容他!”一边想着,一边将箱子中的一叠纸揽在了双手之间。
“大胆!”随着一声怒喝,韩啸月向洞口望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粉纱长裙的女子提剑闯入。此女子身材高挑,长得一双大眼,双耳精致。美中不足之处是其鼻子扁平,嘴巴却大的出奇,脸上长着数不清的浅褐色斑点。李景贤翻身站起道:“你是何人?”
这姑娘本想拦下韩啸月,却见李景贤冲了上来,便索性拿剑去刺他。李景贤左右躲闪,始终未被她刺中。粉裙女子上下宝剑纷飞,动作招法犹如舞蹈一般,身形甚是美好。韩啸月看了一阵,便不敢再多去欣赏这曼妙的舞姿,赶忙上前两步道:“姑娘,请住手!”粉裙女子向后退了两步,手中擎着宝剑道:“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随意翻阅箱中之物?”
李景贤哼笑道:“小姑娘,你的剑法太过于花哨,根本无法刺到我。”说着,对韩啸月道,“韩大哥,你不用拦她。我在三十合之内,便可以将她制伏!”粉裙女子一脸不服道:“大言不惭的家伙!有本事便放马过来吧!”韩啸月见状,赶忙拦下道:“姑娘,切莫误会,我们并非歹人。”说着,回想起方才汉昇堂弟子,便道,“江光甫,你可认得?”
粉裙女子听到“江光甫”的名字,便将宝剑垂下,上下打量着他二人道:“你们是韩啸月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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