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还有呢?”
王学谦不甘心的样子让人有些害怕,尤其是一夜未睡,眼中都是血丝。不过这对他来说都习以为常了,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唯一感觉别扭的地方就是手脚有些冷,这是熬夜的正常反应。
阿罗伊斯这才想起来,王学谦正在讨要什么,羞红着脸,捂着裙子,就像是在幽暗的小巷子里,遇到了劫色的小流氓一样。扭捏的说:“等会儿我上厕所之后再告诉你好吗?”
“不行。”王学谦断然拒绝道。
可他拒绝的理直气壮,但阿罗伊斯大眼睛瞄了一眼敞开的卫生间,突然一闪身,从王学谦的胳膊下穿过,躲进了卫生间里,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阿罗伊斯,你不能这样。”王学谦拍打着房门,一边许诺道:“乖啊,你让我看一眼,就看一眼成不成?相信我,我不是变态,这是科学,是研究。”
见阿罗伊斯不吱声,便加重筹码,放弃感情牌,决心用利益打动对方:“阿罗伊斯,听我说,别小看你用的那片薄纸片,你要知道全美有多少女人,全世界有多少女人。如果每一个女人每个月都用上一包,你知道会创造多少财富吗?”
“呀,这东西这么挣钱。”阿罗伊斯在门背后惊讶的叫了一声,她总是觉得这很不好意思,即便他们结婚了,王学谦此刻的要求也不见得会是合理的。
说到得意之处,王学谦朗声道:“那当然,我马上就可以创办工厂了,到时候,你也可以拥有股份。5%”这么样,这可是一大笔钱。别犹豫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
突然房门打开了,阿罗伊斯意外的绷着脸,将一条白色的物件甩给王学谦,可脖子都通红通红的,瞪了一眼正滔滔不绝的王学谦,嘀咕道:“要是你去做股票经纪人,肯定比卖这个强。”
王学谦固若罔闻,低头一看,奇怪的看了一眼阿罗伊斯,不解道:“怎么没有血。”
阿罗伊斯再也忍不住了,王学谦天马行空的思维让她应接不暇,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杀伤力巨大。女人特殊时期,每次不会太长,两三天的样子,总不能……
反正阿罗伊斯的粉拳雨点般的打在了王学谦的后背上,除了毫无杀伤力之外,还神奇的能缓解不少疲劳,口中忿恨的抱怨道:“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我没瞎说。”
“哎呀。办正事呢,说完再打不成吗?”
不久之后,王学谦也意识到了,或许阿罗伊斯的大姨妈匆匆拜访之后,已经离开。
无奈之下,他决定用一个让阿罗伊斯差点疯掉的举动来模拟女性朋友们一月一度的不愉快经历。扔掉了手中的‘小棉被’洗过手之后,拿出了另外一条干净的,到出一杯水,问道:“有这么多吗?”
阿罗伊斯撅起嘴,很不配合的扬起脖子,虽然她的脖子袖长,皮肤细腻如白玉一样透着诱人的光泽。但王学谦还是忍住上去轻薄的冲动,不耐其烦的倒掉半杯水,再次询问:“有这么多吗?”
阿罗伊斯这次夹紧双腿,脑袋晕沉沉的,哪个女人一次流这么多?
最后,王学谦用了一个喝药用的量杯,差不多将二十毫升加上咖啡粉的水倒在了‘小棉被’上,效果好的惊人,不仅完全渗透进入棉絮和纸绒之中,连侧漏都没有。
王学谦懊悔的看着实验结果,他要是早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也不至于大晚上在阿罗伊斯的房门前转悠,想要一探究竟的急切了。
王学谦马上收拾起准备好的文件,匆匆拿上公文包,就要出门。
阿罗伊斯追出门来,喊道:“不吃早餐了吗?”
“我要去专利局。还要去找适合建立工厂的地方看看,中午不回来了。”说完,王学谦挥手告别,消失在人流之中。
专利申请很容易,但寻找厂址确实让他非常窝火。
在布鲁克林和皇后区,找了三天,看了不下十来个地方,要么就是地方太破旧,需要出一大笔修理费才能使用。要么就是租金贵的让他望而却步,总之没有一次是有意向的。
眼看公司的执照都办下来了,工厂还迟迟未能筹备起来,他开始急了。
这天晚上,他如往常一样,迈着沉重的双腿,走进楼道。
在门房里看着报纸的老哈利放下报纸,意外的叫住了王学谦:“先生,或许我能帮上你。”
“你。”王学谦轻视的看了一眼老哈利,心说:“就你?你连我在忙什么都不知道。”
“不就是找厂房吗?”
“你偷听我房间的谈话?”王学谦突然表情凝固了起来,随即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对于一个好奇泛滥的门房,或许说多少不喜欢,但对于一个喜欢偷听住户私密的门房,足以用可恨来形容。
王学谦眼中的怒火不是假的,每个人都希望有一个**的自我空间,一旦**被偷窥,恼羞成怒的人们天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老哈利见王学谦恶狠狠的眼神,似乎就要拔拳伤人的样子,吃惊的往身后一靠,后背重重的贴在墙壁上,发出空洞的一声闷响。连忙摆手解释道:“先生,你可能误会我了。”
“哦。”王学谦往前紧走两步,除了一道狭窄的拉窗,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
“昨天晚上我发现你回家,在楼道里的时候掉下了一份报纸,看到上面都是一些工厂的招租信息,有几个地址你都在上面做了记号。这才想到你可能在找工厂,而我的一个远方侄子,正在做房产中介,希望能帮得上你。”哈利的解释至少让他摆脱了嫌疑,王学谦的脸上好看了一些,但警惕之心不曾放下。
“好吧,你让他明天来找我。”王学谦也是累了,找了这么多地方,没一个合适的。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先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