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西湖区赤脚大佛这里。”羊哥说到。
“赤脚大佛?是新闻上那案子?”我问。
“没错,局里让咱们也来看看,这案子还不知道归谁。”
“好,我十五分钟后到。”
挂了电话,我感到血液中兴奋的因子在沸腾着,进入专案组一年多,我们还没有碰上什么有挑战性的案子。这个案子直觉告诉我,一定有许多隐情。我喜欢解开谜题,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这也是我之所以选择作为警察的原因之一。
关于“诡笑的佛像”一案,我当年一直关注进展,进入警局后,也想调出档案看看。但是档案室的人告知,这属于s级别的档案,我一个小警察是无法调出。
难道就因为这个案子涉及了市长的女儿,所以被提升为s级别档案?
我看向安泽,安泽微笑着看着我,“要去西湖区吗?”
“哥,不好意思,我要先过去了。”我抱歉到。
安泽仍是笑着,“正好我也要去西湖区,我送你过去。”
“谢谢哥。”能搭顺风车是最好了。
吃完早餐,还是又安泽负责收碗、洗碗,他从不让我碰这些。
等他从厨房里出来,拿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我们肩并着肩走到玄关处,他拉开鞋柜门。
鞋柜里从矮到高整齐排列着鞋子,所有的鞋子都是冷色系的,唯一一双在最底下的红鞋子最为显眼。
那是我的高跟鞋,毕业的时候好朋友铛铛送的,安泽不喜欢我穿红色的鞋子,所以从那之后我没穿过,一直放在鞋柜的角落。
到达西湖区赤脚大佛外边大门,媒体和警车将周围堵的水泄不通。
我解开安全带,“哥,我先去工作了。”
“去吧,小心点。”安泽看了一眼媒体和警察那头。
我下了车,跟安泽挥挥手,等他开车走后,我转身朝里边警戒区走去。
扒开拥挤的记者人群,来到警戒线前,出示了我的证件后,警察放行。
我没有继续往里边走,而是扫了一眼周围,这里很偏僻也很冷清。再加上西湖区的赤脚大佛只在周末开放,今天是周三,昨天是周二,这里基本没人来。凶手也是把握好这点,所以才选择来这里抛尸的吧?
忽然,我撇到了那边警车旁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凶案组的人在问他话。
大胡子拉碴,散乱的及肩乱发将他的脸遮挡住大半,微弯着背靠着警车,看样子像是个醉汉。他对凶案组的人爱理不理的,好像一直在保持沉默。
也许是因为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人,我无法忽略掉他。
这时,羊哥朝我走了过来,“素素,你可算是来了。”
我头也不回的问羊哥,“那个人是谁。”
羊哥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哦,那个是在铁门外发现的醉汉,凶案组的人怀疑他,现在在盘问他。”
“我们也可以问他吧?”我关心这个。
“当然,局里让咱们过来,就是有可能把案子给咱们。”羊哥说到。
我从男人身上收回视线,往尸体那边走去,“羊哥,你查看过尸体了吗?”
羊哥跟着我,“法医在取证,我扫了一眼,跟五年前‘诡笑的佛像’一案作案手法一模一样。”
“确定一样?”我没有看过关于“诡笑的佛像”的案子档案,当年所知道的也都是新闻报道的,但是新闻报道的不一定是全部。羊哥比我早入警局几年,他应该看到过那案子的档案。
羊哥点点头,“当年案子很保密,除了当时的调查人员,没人知道案子的进展。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死者照片和分析,死者是被放血到死,然后挖出心脏放入佛像,穿上白色棉麻连衣裙,在额头写字,换上红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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