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起来似乎是...感情纠纷?
他笑意吟吟地望着楚清:“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么?”
“呵呵,你嫂嫂在里...”
燕重锦及时捂住某个女人的嘴,眼神凉凉地看向池寒:“你和陛下谈了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关你何事?这是皇上和我的秘密。”池寒欠揍地一挑眉,“燕大人管得这么宽,果然是武林盟主和魔道宗主的儿子,霸道啊。”
“我爹还轮不到你置喙!”燕重锦一拳就奔他脸上去了。
池寒下意识用手里的诏书去挡,结果被一拳轰到地上。紧接着,迎面又来了一掌。
他也火了,当即运功出手,两人猛地对掌在一起!
砰地一声巨响,强烈的气劲在空中相撞散开,震得御书房的窗户哗啦啦地抖了起来。
梁焓吃了一惊,蓦然从书堆里抬起头。
地震了?
池寒终究年纪小,在习武的天赋上也差了一筹,没过几招就被对方压着打起来。燕重锦刚把他按在地上,准备胖揍一顿,耳边乍然响起一道厉喝:“你们在做什么?!”
瞅了眼掉在地上的谕旨,再看看两个大打出手的男人,梁焓横眉怒道:“御书房门口也敢放肆,和朕的客人也敢动手...燕重锦,你这礼部尚书是当腻了吧!”
燕重锦连忙松开池寒,解释道:“皇上误会了,臣只是和堂弟玩闹,没下重手......”
池寒突然捂着胸口诶哟一声,两眼一合趴在地上,眼看就要断气。
燕重锦:“......”
梁焓吓了一跳,俯下身摇着对方:“池寒?池寒?醒醒......”唤了两声没动静,立马扭头瞪某人:“这就是你的没下重手?!一身本事就是拿来欺负自己弟弟的是不是?”
“臣...”
“还敢顶嘴!”梁焓冷声打断道,“朕告诉你,池寒不止是你堂弟,更是东瀛来的贵客,马上要封伯爵。你若再敢仗着兄长的辈分欺负他,别怪朕仗着国君的身份欺负你!”
看了眼某个睁开眼缝冲自己偷笑的家伙,燕重锦咬着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微臣知错。”
梁焓也不睬他,转头吩咐道:“夏荣,去找御医来。”
“皇上,不用御医,臣有办法让他醒。”燕重锦说着就在某人腿上的穴位狠狠一掐。
池寒嗷地一声挺起身来。梁焓正低着头蹲在旁边,冷不防地被撞上了侧脸,额头也刚好被池寒的嘴碰到了。
楚清仿佛看到一团烈火在燕重锦头顶炸开了花。
梁焓被撞得脑子犯懵,倒也没在意,只揉了揉被磕疼的额头。池寒一见堂兄面具后杀气凛凛的眼神,激灵地往后一缩:“皇上,救命。”
梁焓也看出这小子在装蒜,但燕重锦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也着实可怖,当下将人护在身后,纳闷地骂道:“燕重锦,你今日是不是吃了炸药!”
楚清翻翻眼睛。明明是吃了陈醋。
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回头再收拾这小子。燕重锦压住火气,捏着拳头退至一旁。
梁焓扶起池寒,将谕旨重新递给他:“先回驿馆去吧。你哥要是再找你麻烦,只管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池寒喜滋滋地谢恩道:“谢皇上!”
眼睁睁地看着*沙包跑了,还不能追,燕重锦胸口郁闷得像压了座泰山。
比这更郁闷的是......梁焓沉着脸问道:“睿儿找到没有?”
燕重锦和楚清相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跪下请罪。
“呵,你们两个统领有功夫在这耍威风,却连个三岁孩子都找不着,是不是又想扣俸禄了?”
燕重锦声音里透着习以为常的平静:“皇上,微臣的俸禄已经扣到一百二十岁了。”他得当官当到下辈子才领得着工资。
听起来自己好像是个很抠门的老板。梁焓干咳一声:“你们跟朕到穹阊殿走一趟,再重新查一遍,朕就不信皇长子会一个人飞了不成!”
然而,他们将梁睿消失的那间偏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地道和密室。
梁焓提来穹阊殿的一众宫人,挨个问询,直到问及某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说自己昨夜将皇长子带进了偏殿,然后出去观望了一番火情,再回来殿下就不见了,左右不过几息的功夫。
梁焓听了眉头深皱,燕重锦见这人言辞间有些闪烁,便走上前道:“你将嘴张开。”
对方表情一愣:“为、为何?”
“要你张你就张,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太监犹豫了片刻,忽然冷声一笑,猛地一咬牙。燕重锦暗道不好,当即冲过去卸了他的下颌骨,但还是晚了半步。
“呵呵,你们寻不到的...呵呵呵呵......”对方嘴角溢出一道黑血,瘫软地倒在地上。双眼圆瞪,两只瞳孔渐渐涣散。
燕重锦叹道:“果然是梁笙的人。”
梁焓当即冲夏荣吼道:“怎么回事?这穹阊殿里居然还能混进废王安插的桩子!”那他岂不是每日都睡在刀尖火坑旁边!
“万岁爷饶命!小的该死!小的这就彻查各宫内监!”夏荣和管事太监们齐刷刷地跪下磕头,生怕被皇帝迁怒处死。
“陛下莫急,鱼只要咬饵,就算脱了钩也会留下痕迹。”燕重锦搜了搜地上的尸体,从那太监的袖子里拣出一小截米黄色的稻絮。
“怪不得宫里搜不到,臣知道皇长子殿下在哪儿了。”